眾目睽睽之下,羅海泉又踢了浮塵的凳子一腳,因為桌子下張教員可看不見,他根本就不懼怕,臉上的神色也越發囂張。

臉上囂張快意的不單單是羅海泉,小蘿莉的前桌和後桌的人也是臉色囂張,看浮塵的臉色都非常不友好,而且浮塵被捉弄後還在那裡輕笑。

就連傾國傾城女子的前後桌的人也是如此模樣。

這些人都是羅家的人。

浮塵身下的凳子又被那人踢了一腳,他心中窩火,而且羅海泉還故意將腳抵在他的凳子後。

即便這個羅家的人在浮塵看來,就是個中二病病入膏肓的少年,年輕氣盛是可以理解,但這麼接二連三的招惹他,就不可饒恕了。

冷笑一聲,浮塵悄悄地抓起尖銳的筆,鉚足全力就朝那人的腳背狠狠地紮下去,筆尖噗呲一聲扎入那人的腳背,筆身應聲而斷。

“啊……”

慘烈的叫聲響起,浮塵身後的那人突然蜷起身子,倒在地上,死死地捂住腳掌。

一眾學員都驚呆地看著倒地捂足的羅海泉,他的腳掌被一隻斷了的筆給洞穿了。

而目睹了浮塵扎向羅海泉的學員則背脊發涼地看著浮塵,心道這傢伙真夠狠的,一來就下這麼重的手,而且還是對羅家的人下手,估計背景也不簡單,還是不要輕易招惹地好。

就連小蘿莉都吃驚地看著浮塵,沒想到笑起來那麼好看的浮塵發起狠來還那麼兇。

傾國傾城的女子都忍不住看了一眼浮塵,這個少年還真是個不怕事的主,就連她都不好隨意招惹羅家的人,這浮塵卻接二連三地跟羅家的人對著幹。

那些厭惡羅家子弟噁心的人心中都升起了快感,暗暗道:扎的好!

羅家的人臉色都齊齊一變,站了起來,臉色非常不好看,他們互動眼神,似乎在策劃著怎麼報復浮塵一般。

被痛苦吞噬的羅海泉終於緩了一口氣,恢復了神志,反應過來之後就立刻想要跟張教員告狀,於是指著浮塵對張教員悽慘地道:“張教員,他……”

怎知浮塵竟然直接到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臉色的笑容還頗為殘忍地道:“這位同學,你的腳怎麼了?”

羅海泉手掌吃疼,這才發現浮塵手掌上已經被油量的銀白色純鐵給包裹的嚴嚴實實,彷彿一隻嚴實的金屬手套,而且角度正好擋著張教員,張教員根本看不到他被金屬包裹的手掌。

此時的張教員肯定知道是羅海泉和浮塵槓上了,他雖然資質還算不錯,四十多歲就突破至靈府境,但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因此他打算在學員養老一輩子,所以也不敢得罪這些背景深厚的學員,尤其是如日中天的羅家,只要他們不是太過分,或者說做的太明顯,他基本都不會去幹涉,因為越是干涉事情反而會越糟糕,甚至把自己都搭進去。

而此時張教員都還在講臺上,都沒有打算下來的意思。

那些察覺到浮塵舉動的羅家的人臉色齊齊一變,就要上前制止浮塵,怎料羅海泉制止了他們。

原本坐在地上的羅海泉觀浮塵著臉色,似乎只要自己敢告狀,浮塵就會當著張教員的面對自己動粗一般,而且此時羅海泉的手可是微微吃疼。

但羅海泉可不信邪,浮塵要真敢動手,下場絕對悽慘,因此他想將計就計,逼著浮塵在課堂上主動動手,這樣就能借機將浮塵逐出學院,因此羅海泉才跟那些人打了個眼色,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你……嘶……”

羅海泉才剛剛張口告狀,浮塵就用力擰傷他的手,大聲道:“我來幫你看看!”

接著,浮塵就鬆開了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掉了插在羅海泉腳掌上的筆,戲謔道:“哎呀,同學,你怎麼把你自己的筆插到了腳上呢?這是在練習什麼高超的體術嗎?”

浮塵最討厭這種校園霸凌者,還特麼霸凌到他的頭上了,不好好教訓這些傢伙他心裡都不暢快。

“你胡說,這是你的筆!”羅海泉一臉煞白的看著浮塵把血淋淋的筆放到他的桌子上,這時羅海泉這才發現自己桌子上的筆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