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這幅神情或許有可能是裝的,但洪藍本就是這樣的一派天真,哪裡是裝出來的樣子。

“不然呢?我飛不進去不就回來了?山路多難走啊,我還一步步走過去?再者說......”

話說一半,他又伸出了手,索要甘蔗。

縱然她肚皮已經吃的鼓了起來,但面對那些甘甜之物,他可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死在甘蔗裡,吃甘蔗吃死也願意。

就在伸手的功夫,又有人端著一大盆甘蔗走了進來,滿頭大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氣喘吁吁的模樣顯得極其疲累。

洪藍兩眼光亮更甚,忍不住開口道:“哇,是新鮮的甘蔗,洪飛,不小氣了啊!”

洪飛有些悻悻,他為了讓洪藍言聽計從,控制著洪藍吃甘蔗的數量,故而族中不怎麼備甘蔗,這些甘蔗還是手下人緊趕慢趕砍出來的。

望著堆積成一人高的甘蔗皮,洪飛有些氣憤,空有一個大殺器卻不僅不為自己賣力,還得處處哄著,這樣的感覺著實不好受。

洪飛道:“湘西派其它的佈置你看清楚沒?有多少銅人在邊界守衛,又有多少銅人可作戰力?”

洪藍吃飽了甘蔗,極其舒爽的打了個飽嗝,當著他這個族長的面拂逆道:“煩不煩啊,我累了!”

洪飛被他氣得面色鐵青,又不敢發作。

進攻湘西派洪藍乃是他的頭等戰力,哪裡敢招惹。縱使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將他的面子毀的不行,洪飛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將他帶回了房間之中。

洪藍前腳一走,他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踢了一腳落在身旁的木頭。

“滾他孃的小妮子,氣死我也!”

手下數人見他發怒,紛紛開口,聲聲叫罵不絕於耳,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便似旁人當眾給了他們一巴掌。

不過,他們也只敢在人背後嚼舌根,要是洪藍本人在場,他們可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洪飛發洩一通,四下亂踢,將那搖搖欲墜的房屋踢的散架,這才消氣。

“朝廷的人走到哪裡了?”

手下一人回道:“朝廷大軍距十萬大山尚有五十里,朝夕便至。”

“那些武林高手呢?”

“那些人已經在王嶽的帶領下駐紮在湘西派門戶處,隨時都能進入!”

這情況怎麼看都是對洪族有利,可洪飛雙眉仍舊緊鎖,似乎鎖的比之前更深了。

“不好辦啊......”

朝廷出工不出力,自己需要開啟湘西地界的門戶,初戰便退,還退的這般荒唐,他又哪裡敢求朝廷開啟突破口。

想了想,已經有了趕鴨子上架被架在火上烤的那種難受的意味了。

他低頭沉思一陣,又問道:“巫術聖童那邊如何?韋翁同那瘋子又如何打算的?”

要攻擊湘西派,九黎族是洪飛繞不過去的坎。

他對外一直說防備著九黎族,實際上防備倒在其次,拉攏則在首要。

洪族和九黎族雖然彼此摩擦多年,可兩族畢竟同出一脈,都是苗疆之人。

若是兩族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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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攻打湘西派,就算朝廷不發兵也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