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如果是在身上,那就是在左側面。不是查的人有問題,就是看的不仔細。這有點難度了,我不會縫衣服。”

嚴鑠笑了,“沒事,還有富倫。再說,那個藥用一點,就夠折騰的。其實你不用出面。”

“我就說吧,只要知道在哪,怎麼還沒辦法拿到手。”

嚴鑠,“是,我們想的複雜了。”

這人這麼好說話,徐可可又爛好心,“也不是,這麼天時,地利,人和也是要碰的。不然隨便找個人給他下藥,都不如直接把他抓起來。”

倆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爭吵聲。護衛出去看了下,回來後神色複雜的看著倆人,“是杜局長跟李夫人?”

徐可可和嚴鑠走了出去。邊往外走,徐可可唸了句,“不會這麼快就收網了吧。”

他們之所以會聽到,是陳參謀長把人全都帶到了,離他們很近的一個房間。

“你在胡說什麼?”李夫人顯然已經氣急了,她不停的在重複著這句話。陳夫人幫她順著氣,也在跟杜秉田解釋著什麼。

看到徐可可,杜老夫人激動的站起來,一把將她拉過來,“你跟她們說,是不是我們去瑞福堂的時候,有個女人把箱子給的那個司機。”

徐可可懵懂的看著四周,她的神情,感覺比杜秉田身邊站著的二姨太,知道的還要少。

“你跟他們說啊,”杜老夫人急了,抬手就往徐可可身上招呼。徐可可還沒動作,嚴鑠在一旁,一把握住了杜老夫人的手腕。

他沒客氣,直接甩開。杜珏也從旁邊跟了過來,“祖母,別急,大姐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您打她也沒用。”

“她怎麼不知道,她怎麼不知道,”杜老夫人氣的手都抖了起來,“那天她和我一起看到的,你快說啊,你跟他們說,是不是咱們倆一起看到,那女人把箱子給了李夫人的司機。”

“我再說一遍,我是坐火車過來的,我沒有帶司機。我來城裡,總共就帶了一隊護衛還有兩個女傭。我什麼時候有過司機。”

都不用徐可可開口,李夫人自己已經在嚷了起來。

“不要急,”杜秉田示意杜老夫人先別說,“是這樣的,寶昌洋行,是您的產業吧。洋行的李經理是您家的親戚。是他跟我說,李家手裡有南京的幾個官職,如果錢給到了,可以幫我打點,好吧,他說的其實不是打點。”

杜秉田似是也豁上了,“他說的是幫我在南京買一個職務。”

“我剛才也說了,寶昌洋行是我的產業, 你說的李經理,他也的確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可我這次來,本來就是想讓他走人的。可他提前得了信,拿著錢跑了。我還在找他呢。你如果是把錢給的他,那你等著吧,李家還有陳家都在找他。”

有嚴鑠在一邊看著,杜老夫人不敢跟徐可可動手,抓著杜珏的手,衝徐可可道,“你跟他們說,咱們那天看到的,是不是有個女人帶著個婆子,然後把個皮箱給了司機。”

徐可可也沒讓她再著急,坦然道 ,“那天在瑞福堂,是上來了個女人帶著個婆子,在說什麼準備小金魚。”

杜老夫人激動道,“對,就是那個,你跟他們說。”

徐可可接著道,“後來我們下來跟您兩位打招呼的時候,那主僕倆人也下來了,她們還跟您打了招呼。”

李夫人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看向她們,“那個女人跟我點頭示意,我以為她是跟著你們來的。所以就衝她笑了笑啊。”

徐可可接著道,“後來她們走到門口,把手裡的箱子遞給了門口站著的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後來您倆位走的時候,那個男人跟著你們一起走的。”

李夫人扶著腦門,“我的天,我以為那個男人是你們家的下人,他替我們開門,跟著我們出去後,還幫我們開的車門。我和表妹還說,你們家的下人真的很有教養。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