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三笑著說,“不是和您說了嘛,我這生意是哥幾個合夥開的。她也是合夥人之一,她說了就算。”

徐可可這才發現自己越界了。不過想到以後,只怕自己還會經常過來。也就笑著點頭應了下來。

範濤人也不含糊,和房三訂好了,他這屋子怎麼租,什麼時候讓房三他們來收拾。都說妥帖了,最後說,蕭家那個院子他回去就打電話問,成與不成,明後天就給他們回信。

等倆人回了經管大院,已經是下午二點多了。

徐可可把房三叫進她家。從屋裡把那天的份子錢拿了出來。遞給房三。

“你這是什麼意思,中午飯已經是你掏的錢了,怎麼還又給我錢。”

見他不接,徐可可把錢從紅包裡取出來,放在茶几上,“你今天不是說了嘛,我是合夥人之一。多的我一時也拿不出來。就這些,當我入夥的本錢。以後我們就是合夥人了。”

房三盯著徐可可的臉,見她一本正經,眉眼坦蕩,心下微微一嘆。伸手把錢拿了起來,

“行,沒問題。以後咱們就是合夥人了。”

房三翻了翻手裡的錢,又笑了,“怪不得,那天你把這些錢放在我車上,看來你當時就想好了,這錢早晚要給我。”

房三把錢點清了,又問徐可可要了張紙,把倆人合夥的事,還有錢的金額寫了下來。並和徐可可約定好以後掙了錢怎麼分。徐可可對這些事本來就不在意,就都隨他意思來。

等都說好了,房三這才拿著錢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見房老爺子正坐在屋裡喝茶。

“你去杜家那丫頭家了?”

房三有些心虛,“您怎麼知道的。”

房老爺子眼一橫,“哼,就你上樓那聲,恨不得能把樓跺塌了,誰能聽不見。”

房三,“您要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別覺著人家姑娘是二嫁,就能跟了你。你腦子得拎得清,人家是高中老師,你是什麼。文不成武不就,人家那麼好的姑娘,能跟你。”

房三不自在的垂了頭,一雙耳朵燒的慌,要不是他黑,就能看出全紅了。房三扭捏的回了句,“您這都胡說什麼呢?”

“我胡說,天天晚上不睡覺,你快去人門口站崗算了。一大早跑出去等著人家。你當這些鄰居都看不見。你個大小夥子沒事,那孩子還沒離婚呢。萬一傳出個不好聽的,你,你就是千古罪人。”

房老爺子看眼孫子那蔫巴樣,也有些不忍心,“那孩子是真不錯,你要有那個心,就把事往好了幹。別今兒一出,明兒一出的。等將來她離了婚,人家父母看你也能順眼點。到那個時候,你追求人家,不也有點底氣。這些日子,幫忙歸幫忙,你少主動往前湊,別給人家幫倒忙。”

房三這麼大高個被他爺訓的也不敢回嘴,小聲嘟囔道,

“我,我不是怕,我不跟著,再讓人搶了先。”

房老爺子左右看看,拿起桌上的抺布就朝房三扔了過去,“你個混小子,那你也不能壞了人家孩子名聲。”

徐可可哪知道這爺倆的心思,連著兩天沒見著房三,她坐不住。下了班主動去了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