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可疑惑的走到他跟前,左右看看,“陳大隊長,您不是在等我吧。”

陳建國,“......”,自己是看她被肖漢叫過去,怕有事才跟過來的。還有,她以前叫自己什麼來著,怎麼現在怪聲怪調的叫自己陳大隊長。這是什麼稱呼。

“你好點了嘛?”

徐可可遲疑的點點頭,突然這麼關心自己。徐可可恍然,“明天我就能上工了,我也是剛好。”

陳建國有些無語,他不是這個意思。

見陳建國這就變了臉,徐可可有些惱了,“我不是想偷懶才不上工的。真的是這兩天才好點的。你不信可以去問馬主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你偷懶!”

“你是沒說我偷懶,可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要是不想別人誤會你,就別作出這麼一副,煩的要命的樣,給誰看。”

徐可可衝陳建國嚷完了,才想起來,人家好歹是大隊隊長,自己這樣好像不太合適。徐可可四下看看,幸好沒人。“那個,您找我還有別的事嘛,沒事,我走了。”

陳建國,“.......”,自己還能說什麼嘛,再說她能吃了自己。

見他不說話,徐可可直接就進了大院。

要說陳喜春和吳婉儀的這結婚的酒席,還搞的真挺不錯。殺了一頭豬,還一桌上了一條魚。在這個年代,這種排面,可是太少見了。反正不光徐可可,村裡人都表示就沒吃過這麼舒坦的酒席,這份子錢沒白花。

只是這讓人津津樂道的酒席,大傢伙還沒回味夠,陳喜春就讓人打了。

隔壁村的知青跑來陳家,人家也不跟吳婉儀要錢,就找她男人陳喜春。

這錢本來就不是自己借的,陳喜春哪能有好氣,沒說幾句就翻了臉。陳喜春仗著這是在自己村,就和人動了手。沒想到互相推搡間,人摔在地上,把腿給摔折了。

別看陳喜春在村子裡是個二流子,可在王寡婦眼裡,那可是她的命根子。

為了兒子,王寡婦數落了吳婉儀幾句。吳婉儀不是個吃虧的性子,嫌王寡婦 說話難聽,就給她頂了回去。

王寡婦哪能受的了這個氣。可兒子躺在床上起不來。她只能自己上了手,吳婉儀畢竟年輕,幾下下來,王寡婦反而被吳婉儀撓花了臉。

上次去老村長家,王寡婦是為了想跟村裡多要點東西。這次家裡鬧事,她就直接奔了婦女主任馬玉英家。

吳婉儀對她要找誰做主根本不在乎。她一重生的,還怕他們這些人。只是聽說她要去婦女主任家,吳婉儀就急了。因為徐可可還在他們家住著呢。她不能讓徐可可看了自己的笑話。

想到這兒吳婉儀就去攔,可她越攔,王寡婦就以為她是怕,反而就一定要去。最後倆人連拉帶拽的,就到了馬玉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