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星與呂振在城牆上看著雙方兵士的戰鬥,聽到老呂頭問他打算。李玄星扭過頭淡淡地看了一眼又看向遠方。

“打算嗎?我從來就沒有什麼打算,要說有也只有一個。”聲音飄渺,又透著一絲無奈。

“哦,什麼?可否說說。”呂振好奇地看著李玄星。

“實際上也沒什麼?這世間的紛爭也罷,煩惱也好,實際上與我何干,我只想無憂無慮地過我自己的生活。換句話就是混吃等死。我要做個紈絝。”

……呂振詫異地看著這個年輕人,你怎麼就能把混吃等死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呢?年輕人不都是熱血沸騰的嗎?不是富甲一方,就是聲震四方名垂千古。怎麼到你這裡就成了混吃等死了呢?你是年輕人嗎?就我這老頭子都沒有這種想法呢!

“怎麼,是不是很佩服我這個宏大的願望。”李玄星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呂振,自己又不傻,如何不知這老呂頭的想法。

“奇人奇事,的確少見。”呂振嘴角扯了扯。

“好了,這裡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咱還是回吧!”李玄星看了一會後便感覺有些索然無味。

“你之前不是要來嗎?怎麼就這麼一會就要走。”

“之前就是好奇,從沒有見過攻城戰,所以來長長見識。走吧!一群傻蛋打生打死也不知最後便宜了誰。”李玄星說完扭頭就往回走。

呂振一愣,這明顯的話裡有話啊!難道還有什麼故事不成。不過這事也與他無關。看著李玄星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

城主府一改往日,沒有了往日的肅穆之感,時不時地傳出狂笑聲,震得四周樹木簌簌落葉。

一群人推杯換盞喝的是痛快至極。一個個面容激動,幾杯馬尿下肚,這舌頭也是大了起來。

“不是我吹,當年我在鬼霧山的時候,方圓萬里的城池每年都要給我上供。什麼金銀之物他們都不敢拿出手。送來的都是奇珍異寶。”這說話的自然是鬼霧山鬼哭。

“那你怎麼落到這般田地?”

“還不是戴家那幫狗日的,說是仰慕我許久,要請我前往他們戴家指點一下家族子弟的修煉,為時一個月。當時送來的奇珍異寶都是成車成車的拉過來的。

也是老祖我糊塗,居然被人家的誠意感動,去了之後每日好吃好喝招待,誰承想這戴家卑鄙至極,居然在女人身上下了藥。他孃的晦氣。”鬼哭恨恨地把手中酒杯直接摔在地上。

“哈哈哈,你有什麼可腦的,你這不是還玩了人家的女人了嘛!我才是悲催,老夫途徑一地,見到有賊子在村中肆虐。就上前打殺,賊子是死了,村裡人為了報答我說是要辦什麼篝火盛宴款待,也就幾杯酒水下肚的事,就著道了,誰能想到那些下毒的人實際上就是一群凡人啊!如若不是凡人,老夫也不可能被暗算。”長眉老人氣的眉毛飄飄,真的像是兩條蚯蚓。

“都是這戴家可恨,此仇不報,實在讓我心中不通暢,這修行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錯,這江南戴家就是立了牌坊的婊子,表面上看上去四處行善,這背地裡的勾當實在讓人可恨。”

“仇誰都想報,可是這戴家既然能夠做到如此,就我們這些能夠報的了仇,大家別忘了僅僅是這城中就有三萬精壯,還能裝備三萬弓箭,如此龐大的勢力居然能在宋陽炎那小子眼皮底下過的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