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星有時不得不感慨!這個世界確實神奇,不說生命悠久,就說這眼前之人吧!一個身上縱橫交錯許多猙獰傷疤,鼻子更是被從中劈開的人,僅僅用了三天時間,那些疤痕就消失殆盡,鼻子也只是留下一道淺淺的印痕。相信再過幾日就看不出什麼了,什麼品牌的無痕祛疤產品能和這個比。

帶著青鸞留在城主府。城內還有李一、李五等五個死士策應以防突變,其餘人已經離開天遠城。當日告訴聽雨閣婆婆,婆婆倒也送走了一批人,其中就包括那左丘嫣然,只是婆婆本人倒是沒有離開。不過這事和李玄星無關,以對方的實力想來也是來去自如吧!

沒有了後顧之憂,自然心情舒暢又回到了往日慵懶的模樣。裝扮成中年文士的李玄星手中拎著一壺酒,時不時地對著壺嘴滋溜一口。看著這城主府議事廳內越來越多人,不停的打量著。青鸞揹著長劍垂手站在少爺身邊,沒有感情的眼神冷冷地看著城主府的人,只有看向主人時眼神才有些許波動。

“福伯,這人來齊活了嗎?”李玄星對著旁邊鞠著身子站在宋陽炎身邊老管家說道。

福伯並不知道這人是誰,雖然老爺說要對其敬如上賓。但是心裡還是厭惡的很。少爺剛剛過世,府中上下哪個不是面帶悲慼,做事也是小心翼翼。此人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先前看著一些府中的侍女嘴角居然還時不時露出一絲笑意。呸!什麼玩意!

“回段爺的話,人已經全來了。”如若不是老爺說對待這段譽務必要恭謹,福伯早就一耳瓜子抽過去了。

宋陽炎看著廳堂裡二十餘位自己以往心中的左膀右臂,心中不免悲傷。平日裡對待手下也算是豪爽,沒成想居然有人背叛,就是不知是敵人早就安插進來的,還是被策反的。

回頭看了一眼李玄星玩世不恭的樣子,心中想到到底是年輕人啊!這就飄飄然了。“段先生,可以開始了嗎?”

“不用了宋城主,已經結束了。”

“……?”這我還沒開始看指紋,怎麼就結束了,難道還是那個瓷瓶?

“宋城主,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李玄星掃過眾人,慵懶地說著。

宋陽炎勃然變色。“誰?”

其餘人卻是一頭霧水,不明二人之間到底打的什麼啞謎。

李玄星用手一指,眾人紛紛扭頭,卓剛,此人怎麼了。

宋陽炎身形踉蹌一下,這人是當年和他一起從帝都來的老兄弟。當年跟隨的人很多死在了當初整合天遠城之戰中。這剩下的人自然都是身居高位,深得其信任和器重。就如那西門文峰,讓他在這天遠城裡自立門戶。自此不用聽他的差遣。

悲聲地說道:“能確定嗎?”

“能”

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眾人說道:“其餘人出去,卓剛留下。”

“城主,怎麼了。”

“是啊,大哥,卓剛犯了啥事。”

眾人看著因為喪子而蒼老的城主,此時臉色很是平淡。越是如此,眾人心中越是不解,只有盛怒之時城主才會如此,因為對方在其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

尤其是一些老兄弟心裡不免有些擔憂,到底因為何事會讓大哥如此。

“既然大家想知道。就留下來吧!退後。”宋陽炎沒有再強行驅逐眾人。

“為什麼?”這話自然是對卓剛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