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知道這孩子也身中封魔印,再加上年齡和自己尋找多年的那個人相仿。同時巧合的居然叫李玄星。內心觸動。不由地想要幫助著孩子“兩位也不用如此虛情假意!老婆子也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程度。”

“不敢”

“你們之間的那些事情早就被有心人利用了。你們此時更應該握手言和,把這幕後人揪出來。更何況這天遠城風雨飄搖,些許誤會算的了什麼?這些道理不用老婆子說少城主想來也是清楚的。”

李玄星能夠感受到婆婆的善意。不由感激看了一眼。

“宋兄,這是你的手牌吧!當初當街遇到一夥不明賊匪襲擊,這是那夥匪徒留下的東西。不過我相信此事與少城主無關。”李玄星吧手牌遞了出去。

宋飛並沒有接過來,而是問道“不知李兄對此有何看法,但說無妨。”

李玄星知道對方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剛剛婆婆的話起了作用。不過即便合作也不能找個傻子是吧。

“那夥人行動間配合默契,出自軍中無疑,想來之前是軍武之人。要不就是精通軍事操練之人進行堅持訓練.

同時使用的武器也同樣是守城軍的。這些跡象都指向城主府方面。但是敵人卻又畫蛇添足地留下了這枚令牌。還有暴露前喊了一句少城主不會虧待我們。這就有點多餘了。”

少城主揹著手沉思了一下。“這說明什麼?難道我就不能故作迷障嗎?”

這就有點考校的意思了,不過李玄星也沒在意。“其實一開始我也懷疑有可能是少城主所為,只是後來排除了。作為天遠城這樣有著特殊背景和地理位置的城池。城主府做事肯定不會明目張膽地留下把柄,這樣如何服眾,難道靠武力。呵,如果真是如此,天遠城也不可能被城主大人發展成這般規模。

再說這事情既然做了,肯定是要做絕的。一個死去的人如何能夠再蹦躂。怎可能隨便弄些人糊弄。即便是少城主手下的人辦事不力,也不應該如此莽撞。當街殺人這四個字就是最大的笑話。”

“同樣也是這個原因讓我知道另有其人,只有我被襲擊受傷才能心中憤怒失去理智。不管是不是少城主所為也會把矛頭指向少城主。可惜對方沒有算到,即便對方聲東擊西派了四位高手也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李兄說的不錯,這事嘛要嘛不做,要做就不要留下把柄。”李玄星的這番話他是認同的,作為城主府的獨苗。看似紈絝,但又不是傻子。況且父親何等的英明神武,怎麼會容許他胡來。

“實際上敵人並不蠢,一計不成再來一計。東街十二鋪子付之一炬之事,並且外間盛傳此事與我有關。照常理想來,少城主甚至城主大人都難以壓住怒火。必然會降下雷霆之怒。

雖然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或者因為這城中四處紛亂,像我這樣的跳樑小醜城主府方面沒有放在眼裡,所以才讓我逍遙至今。”

“哈哈,敵人萬萬沒想到,本應刀兵相向的兩人此時卻在一起舉杯對飲。李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宋飛端著茶盞伸手示意。

“哈哈,宋兄,請。”李玄星說的口乾舌燥,一昂脖子杯底放空。

杯子放下後,轉頭對樂婉瑩說道:“姑娘,可否借用紙筆,我手書一封,也好讓家中放心。”

樂婉瑩自然是極力配合,待書信寫完,就派人送到李玄星府上。

“李兄的智慧讓小弟佩服,剛才婆婆提到這城中風雨飄搖。不知李兄如何看待,準備如何自處。”就連婆婆和樂婉瑩也是凝神細聽,想看看此人對當前亂像的看法。

“宋兄過譽了!我李某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怎麼能夠在城主府和婆婆這等人物面前自稱才智過人。”李玄星略有深意地笑笑。

嗯,宋飛眼睛看著婆婆一眼,見到婆婆也是詫異的樣子,心裡不由想到,難道此人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