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默哥你看那個光膀子的像不像阿白?”沈羽橫跨一步來到陳默身邊,手肘輕輕地懟了懟後者,輕聲問道。

“確實挺像,那個女的又是誰啊?這才不見多長時間啊,這臭小子怎麼就光個膀子領個姑娘出來了呢,話說他倆在下面都幹啥了啊?”

陳默歪著腦袋,心裡此刻彷彿翻開了十萬個為什麼,李一白此刻的造型帶來的視覺衝擊,著實讓二人好一陣恍惚。

蛤蟆斯基落地之後,背上的座椅造型逐漸退回背部,二人翻身而下,隨即蛤蟆斯基變回正常大小,一躍跳上李一白的肩頭,瞪著眼睛看著周圍這陌生的世界。

李一白這次只是面色發白,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狂吐不止。他看了一眼南平藝,隨後沉聲說道:“你走吧,以後別來找我了。”

南平藝聞聲眼神瞬間暗淡下去,沒了光彩。

“我……”

一旁的沈羽看到眼前二人此刻的狀態,霎時間瞪大了眼睛。

窩草,這阿白這麼牛逼的嗎?

隨即清了清嗓子,向李一白走去。

“我說阿白啊,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拔吊無情呢?人家姑娘哪得罪你了,你完事就趕人家走啊?”

南平藝被沈羽的話說的滿臉通紅,不過也瞬間抓住了機會,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眼眶之中淚水打著轉說道:

“是啊弟弟,你可不能這麼對姐姐啊!”

李一白瞪了一眼沈羽說道:“說啥呢,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瞭解情況!”隨即目光再次看向南平藝:“別給你個杆你就往上爬啊,趕緊走,別逼我動手。”

沈羽還要繼續搭話,卻被身後的陳默攔住,緊接著陳默跨步向前,目光緊盯著南平藝的臉,沉聲說道:

“你就是所謂的聖使吧。”

南平藝見被人拆穿了身份,也就不再繼續裝下去,眉眼之中媚意流轉,嬌笑道:“你就是清道夫的隊長嘍?聽我家一白說過很多次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李一白一聽這話,神色瞬間緊張,瞪著眼睛高聲呵斥道:“你瞎說什麼呢!我警告你,你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

陳默沒有在意南平藝的挑撥離間,向李一白輕輕地擺了擺手,繼續嚴肅說道:

“這位姑娘,首先我要感謝你當初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從這點也能看出來你是個善良的人,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李一白是華夏清道夫,任何一個清道夫都不是你們月使能拉攏走的。

還有,你知道如果剛才的話被有心人聽到,會給李一白帶來多大的麻煩嗎?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糾纏我弟弟,不然,後果自負。”

南平藝聽到這裡,輕輕一笑:“任何一個清道夫都不會被月使拉攏嗎?你難道忘了,當初月使是怎麼建立起來的?”

“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陳默板著臉,從背後抽出了長戟,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哈哈哈,好厲害的樣子,不過你好像忘了,就算你們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南平藝向後捋了捋長髮,眼睛看向李一白繼續說道:“不過姐姐累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再見了弟弟。”

說罷,轉身向遠處走去,不過剛進到密林之中,便又倒退了回來。

樹林之中,慢步地走出一道身披黑色披風的身影,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角掛著虛偽的笑容,陰沉說道:

“噢,美麗的女士,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真想象不到你的運氣這麼好,中了我的血毒,居然還能活到現在。”

沈羽看到突然出現的德古拉,瞬間暴怒,衝著李一白高聲說道:“阿白,赤影的出現跟這個吸血鬼脫不了干係,他才是茜姐犧牲的真正凶手!”

李一白聞聲看向德古拉,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那就讓他一命償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