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警視廳帶著救護車“嗚嗚”的就來了。

看到趴在地上抽抽的兩個棒球帽大漢,再看看一臉陽光笑容,身形瘦削的張正義,前來的警視廳工作人員納悶了,“這位張律師,我想請問一下,你是怎麼將這二人打倒的?”

張正義指了指牆角的板磚,這工作人員悟了,“難怪如此……”

前來的救護人員給被拍倒的兩個大漢檢查了一番,扒拉一扒拉眼皮。

“沒事,就是給拍暈了,最多也就是有點兒腦震盪,這分寸掌握的很好嘛!”救護人員頗有些讚歎的意味。

“那大概什麼時候腦子能清醒?”工作人員問道。

張正義輕笑道:“那還得平躺個二三十分鐘,讓他們緩過那種從雲端緩緩落地的那種感覺來。”

那救護人員聽了這話,嘖嘖一嘆,“行家啊,先生是醫生?還是也腦震盪過?”

張正義搖了搖頭,指了指這兩個棒球帽,“這二人想行兇傷我,我用板磚拍的。”

救護人員拱了拱手以示尊敬,叫來兩個醫護人員將二人輕柔絲滑的抬上單價,然後絲滑的運送到警視廳開來的車輛中。

張正義還清楚的看到,幾個警視廳的工作人員給腦袋仍舊蒙圈中的棒球帽帶上了銀鐲子。

至於那兩把小刀,也是被工作人員收集到透明的證據袋中。

“張律師,請跟我們去一趟警視廳做筆錄吧,另外,需不需要給家屬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工作人員道。

張正義搖了搖頭,“不用,早做完筆錄,我也好早回去休息。”

工作人員引著張正義上了警視廳的車。

而且是兩個工作人員把張正義夾在中間。

張正義心底苦笑,警視廳果然是一視同仁的,無論是報案的還是什麼人,在未經稽核之前,也只有形式上的區分罷了。

銀鐲子跟被兩個人夾著,也沒啥區別。

到了警視廳,兩個棒球帽還沒醒,不過好歹迷糊的睜開眼了,只是看那眼神,還是沒徹底醒過來。

又等了十多分鐘,二人眼神清楚了,不過面色變的刷白刷白的。

張正義輕笑一聲,“怎麼,看出這是哪兒來了?”

兩人緊緊的閉著嘴,那邊兒的工作人員輕輕咳了聲,把兩個棒球帽的精神吸引了過去。

“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襲擊張正義張律師?”警視廳工作人員淡淡的道。

沒有分開審訊的必要,那兩把彈簧刀上佈滿了兩人的指紋,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做筆錄,也只是個程式問題罷了。

這倆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道:“我們沒襲擊他,是他襲擊的我們!我們沒啥反應,後腦勺子就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現在後腦勺還疼!”

另一個人忙不迭的漏出後腦勺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