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三點點頭:“嗯,奇了怪了,晁柏少爺竟然還會哭?”

胡業得到確定的答覆後,神情複雜起來。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得再斟酌一下。”

洪三‘嗯’了一聲,剛退到房門外,胡業又喊住了他:

“昨晚後院的事情,吩咐弟兄們到此為止,不準再談論了。”

“知道了,業哥。”

房間裡又剩下胡業一人。

靠床看著房頂,胡業發起了愣。

難道真的沒有死?

要是這樣的話肯定會牽連到晁家。

晁家要是遭了殃,自己也沒好果子吃。

關鍵是腳上還有傷。

晁家沒了,可就連個養傷的地方都沒有了。

先想辦法查查這個餘鋒的身份吧。

快到中午的時候,餘鋒睡醒了。

跟晁柏長談了一宿,知道了很多事情,也解開了一些謎團。

怪不得晁倩說晁家在朝堂有人,蔡蔦說沒有,而晁永元卻是殺官如喝水一般簡單。

晁家這麼大的勢力,背後有皇帝撐腰,在朝堂之中發展幾個眼線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晁倩一個小女子,對官場這套不懂,才將朝中眼線說的好像是自己家有人當官似的。

至於晁柏,雖然參軍跟朝堂有了些瓜葛。

但,武將而已。

受霍去病的影響,自從‘破匈八騎’被皇帝撥散以後,晁柏在朝中也是人微言輕。

不過晁家在朝堂位置雖然不高,民間江湖倒是頗有威望。

畢竟奉了皇上的旨意做暗使。

晁家養了一大批江湖習武之人,盡是些高手刺客。

如此一個江湖高手雲集的地方,鐵砧手劉熊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關鍵他還能認出晁倩。

看來這丫頭常在外面瘋!

打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怪不得她是個假小子性子。

耍暗器丟飛刀樣樣拿手。

“這丫頭,有時候倒還蠻有趣的。”

餘鋒想到了晁倩,不由的笑了一聲。

但很快,笑容就散了。

從晁柏那裡得知,‘破匈八騎’兄弟們這七年來過的並不好。

唯獨一個晁柏,因為背後有整個晁家運作。

雖然手底下原來的老兵都分散了,但把他調在了募兵營。

主要負責招募和訓練新兵。

每年招募來的新兵都要過晁柏的手訓練一些刀法馬術、軍中紀律之類的東西。

是個舒適安逸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