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個肥頭大耳的錦衣男子從後門進來,看了看林向東幾人,嘿聲道:“兩位兄弟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林向東也不跟他廢話,冷笑道:“我方才打碎了一個碗,聽你鋪子的夥計說,一個碗要賠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不不不,我們小二記錯了,二兩銀子是前幾日的價,這幾天價格漲了,一個碗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林向東點點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陳巧生,開口道:“好好,巧生啊,你去幫我去鋪子裡取銀子,記住了,這裡一個碗要十兩銀子。”

陳巧生本就是個機靈人,自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即點頭道:“好,姐夫,我記住了!”說完轉身出了鋪子。

掌櫃的見林向東絲毫不懼,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撇嘴道:“您這好像是叫人去了吧?好,去吧。我可告訴你,城西十字街的紀爺可是我們這的二掌櫃。你叫再多人也沒用!”

“是嗎?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林向東嘴角冷笑。

掌櫃的見林向東都大禍臨頭了,還笑得出來,惱聲道:“好,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完,吩咐夥計把幾個人看住,拂袖轉身進後院,然後招呼一個夥計過來,說:“你去十字街把紀爺趕緊喊來,就說鋪子裡碰到一個硬茬,好像有些來頭,叫人去了,讓他多帶些弟兄過來。”

那小二應了一聲,抹頭出了鋪子往十字街跑。

店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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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人已經圍了很多,不少人探著頭往裡看。有些純粹是來看熱鬧,眼下站在不遠處看著鋪子裡的林向東幾人,有好事開始嘀咕起來。

“這鋪子真的是紀爺開的嗎?還有人敢來鬧事?”

“是啊,這幾人瞧著不像外地人啊,怎麼連紀老三都沒聽過?這下估計要倒黴了。”

“誰說不是呢,聽說那小子也叫人去了,不過城東這一片還沒人敢跟紀爺叫板,這小子居然還敢跟人家來橫的,簡直是在找死啊!”

“這就叫不識時務,聽說以前有個城北跟他一樣跋扈,起初還威風凜凜,甚是彪悍,後來被打的哭爹叫娘,抬著出去的。”

四周百姓一聽到紀老三這麼厲害,一個個忍不住噓噓不已,尤其是幾個年紀老的,忍不住勸林向東說:“小夥子,好漢不吃眼前虧,賠點錢就賠點吧,為了這點事不至於把命搭進去。”林向東卻只是笑笑也不說話。

此時掌櫃帶著幾個夥計也從後院走了出來,湊到林向東身前,盛氣凌人的指著他的鼻子,說:“小子,後悔還來得及,再問你一遍,這碗你賠不賠?”

“不賠!”

“好,想給老子打!”

說著,身旁兩個夥計瞬間衝了上來,都是年輕力壯的青年,身材高瘦,倒有幾分蠻力。

只可惜這二人選錯了物件,拳頭還沒打過來,林向東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將一個男子踹出去幾米遠。接著三下五除二接連又放到兩個,剩下的幾個見狀嚇得不敢上前了。

“你找死!敢動手,你等著!”掌櫃沒想到這廝如此生猛,一時間嚇得連連後退。

與此同時,就聽人群中一陣喧鬧,接著就見十幾個人推搡著人群往裡走。

帶頭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漢子,生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剃著光頭,青青的頭皮傷害隱隱有道疤,腦門帶上隨地寫著“我非善類,生人勿進”。

在青崖城敢整出這個造型的,一看就不好惹。而事實上這廝旁邊跟著的十幾個人也是一色的光頭。這讓林向東不由想到一個詞——光頭幫。

鋪子門口的人群見十幾個光頭朝著這邊來,連忙嚇得紛紛讓道。不少人看向林向東都紛紛嘆氣,心說好言相勸你不聽,讓你賠錢不賠,這下估計有錢也走不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紀老三,城東這一片誰不知道此人,這可是城中一霸。且不說這廝手下有多少弟兄,聽說光在城東這一片有一半的鋪子都有他的乾股。只不過人家也不經常來,普通人想見都難,不少他的事都是些江湖傳言。

地上原本躺著的幾個夥計也趕忙爬了起來,這些人與其說是夥計,還不如說是無賴。

掌櫃的見救兵到了,神色頓時一喜,趕忙迎了出來,殷勤道:“紀爺,您可算來了,鋪子裡來了個鬧事的,打碎了咱們的東西還不賠錢,今日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這廝整個人說不出的囂張跋扈,對著林向東叫囂道:“老子告訴你,現在跪下來叫爺,道歉還來得及,要不然老子讓你下跪的機會都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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