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雖然年紀不大,但發育得極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端的是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此刻另一人也拍馬趕到,馬術顯然不及這個小美人,猛地一提馬韁,馬頭昂起,發出一陣嘶鳴,他欠起腳穩住身子,大聲喝道:“怎麼了雲瑤?這瞎了眼的小子是不是衝撞了你?”

那男子大約二十歲,身材和林向東差不多高,儀表堂堂,濃眉大眼,氣宇軒昂,長得跟朱時茂似的。此刻騎跨一匹白馬,憤怒之間,威風凜凜。

白馬王子?林向東腦裡忽然冒出這個詞,不可否認,這個男子的相貌非常不錯,氣宇軒昂,英武逼人,絕非那些文弱書生可比,而且對待字閨中的女子很有吸引力。

媽的,騎白馬的就一定是王子嗎?說不定是唐僧!看著挺瀟灑,其實傻缺一個。

林向東見這男子騎在馬上,臉上充滿鄙視地望著自己,心中懊惱,明明是這夥人撞人在先,非但不道歉,居然還擺出一副臭臉給誰看啊。

當即冷笑幾聲,望著那匹白馬,開口道:“畜生就是畜生,根本不會說人話。”

那男子卻非等閒之輩,聽他暗罵自己,怒聲道:“大膽,你這小子口出狂言,竟敢辱我!我便替雲瑤姑娘教訓教訓你。”說話間,那男子突然揚起馬鞭向林向東身上狠狠抽了過去。

高頭大馬之上,那男子馬鞭揮動又兇又急,鞭梢兒劃過空氣發出“嗖嗖”的聲響,臨到幾人身前也不受力,徑直的奔著林向東的面門而來。林向東不禁嚇了一跳,心說這狗東西說打就打,實在暴力之極。

雖然那馬鞭揮得快,但在他眼裡也不過是柳絮飄來罷了,心中盛怒之下,挫步上前,飛快的反手去抓白衣男子男子手腕。

與此同時卻聽旁邊那女子驚呼一聲:“馮公子住手,休得傷人。”

說話間,那女子窈窕身姿,身形前探,右手的馬鞭順著手上的動作,順勢向前一抖,鞭梢兒筆直的如一條線般射了出去。刷的一下纏住那男子的馬鞭,向後一扯,這一鞭便沒抽到林向東身上。

陳巧雲和小風箏兩個女孩明顯沒反應過來,直到那鞭子被甩走,這雙手護住頭,驚慌失措的驚叫一聲。

林向東心中一怔,這才意識到他身後還站著陳巧雲和小風箏二人,若方才那馬鞭抽下來,肯定會抽到她們身上。

只是還沒等他說話,便見男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向女孩,道:“雲瑤姑娘,這廝這般輕薄與你,就讓我代你好好懲罰他一番吧。”

那女子沉默半晌才說:“這是我的私事,無需你插手。是我有錯在先,理當賠禮道歉。”

林向東置若罔聞,臉色極其難看,冷笑著指了指馬上那白衣男子,冷聲道:“趁老子還沒發火,趕緊從馬上滾下來!”

那男子自是覺得失了面子,一聲惱怒,馬鞭揚起,作勢再打。

林向東哪裡還再給他機會,神情一變,也不廢話,挫步上前,動作快如閃電,那人只覺眼前一花,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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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趔趄,直接從馬上摔下來被拽了下來。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只聽得“砰”得一聲,就見白衣男子已經栽倒在地,四仰八叉的趴在那裡,渾身是土,狼狽不堪。

那人怕是摔的不輕,捂著腰,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渾身的泥土,見林向東黑著臉靠近,驚恐道:“你,你,大膽,你,你想幹什麼?”

棗紅馬上的女子見勢不妙,本想出手相救,可見林向東眼神冰冷的瞥了他一眼,不覺心中竟多出幾分害怕,手中的馬鞭頓了頓,沒有揮出去。

“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幹你!“林向東面色鐵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話間,撿起地上的馬鞭,憑空甩了幾下,手臂揚起,鞭梢兒帶著呼嘯直擊白衣男子的面部。

馬上男子大驚失色,連忙抱頭鼠竄,情急之中就聽“啪——”一聲悶響,馬鞭還未觸到那人身上,卻硬生生被那女子攔了下來。

“這位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方才我們已經道歉了,你還要怎樣?”馬上女子面色嬌怒,收起馬鞭嬌道。

“道歉?若道歉有用還要衙門做什麼?”林向東冷笑幾聲,眼神冰冷的盯著那女子,冷聲道:“小爺向來不喜歡不打女人,怎麼,你想幫這孫子出頭?”

“我……”那女子見面露兇相,心中竟隱隱生寒,正要說話,卻聽身後一陣滴滴嗒嗒的馬蹄聲,還夾著些車軲轆的聲音。

回頭看了一眼,一輛馬車從不遠處緩緩駛過,身後跟著幾個護衛和家丁。

“吱嘎——”幾聲輕響,那馬車慢慢停了下來。此時從馬車裡面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道:“這位公子,還請住手。”說話間,車簾子撩開,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俏生生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女子雙十年華,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貌美,看那面容與馬上的小丫頭有六七分相像,應該是姐妹倆。

一個小丫鬟跳下車來,扶住那女子的手,迎她下來,那男子也不覺丟了面了,拂了拂身上的塵土想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