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居然還有心思賭錢,他人呢?”林向東罵一句。

“癩子在那盯著呢,一時半會跑不了。”“告訴癩子,想別把人整死了,我去瞧瞧,這個鄭老六是個什麼貨色?”

待他進了李寡婦家,低矮昏暗的茅屋內早已經滿目狼藉,雞飛狗跳,四個漢子渾身是血,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一個俏寡婦躲在床頭嚇得小臉煞白瑟瑟發抖。

癩子見林向東進屋,嘿聲道:“東哥來了,一時沒忍住先打了一頓,下手重了點,不過人沒死。”

林向東汗了一下,這些人整日混在一起,身上多少沾了點匪氣了,不過打一頓也好,省的自己動手了。

冷眼看了看地上打滾的幾個人,開口道:“你們誰是鄭老六?”

地上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趴在那一聲不吭裝死,癩子上去狠踹了一個胖子幾腳,罵道:“他孃的,問你話,鄭老六聾了?”

“別打,別打,我,我,我是鄭老六”那胖子被打最慘,渾身是血,腦袋跟個血葫蘆似的,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林向東黑著臉,拎過凳子坐下,冷笑道:“你是鄭老六?知道為什麼找你嗎?

鄭老六早就把打懵了,一群人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把腦袋給開了瓢,這會腦子裡還一片空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抬頭看了一眼林向東,哆哆嗦嗦道:“大……大爺,您是哪路的神仙?小子哪得罪您了?您能給個痛快話不?求財您說個數,我這就找人給您送來。”

林向東冷笑,道:“你挺有錢啊?有人花一千兩銀子買你腦袋,你覺得你值這個數嗎?”

“啊!一……一千兩!”鄭老六差點直接翻白眼,渾身嚇得哆嗦,帶著哭腔道:“大爺,您就別玩我了,我這腦袋哪值一千兩銀子,您老是不是搞錯了,我沒得罪過您啊!您就饒了我吧。”

“饒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給你提個醒,一早幹嘛去了?”

“一早?啊!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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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鄭老六詫異的看著他,嚇得渾身打顫,萬萬沒想到這會真踢鐵板上了。可手下人明明說陳家除了一雙兒女就一個廢物女婿,什麼時候有這麼硬關係。

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我……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好辦,德子,給他提個醒。”林向東擺擺手,不再跟他廢話。

闕德嘿嘿一笑,道:“鄭老六,你別怪老子下手黑,要怪就怪你不長眼,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我東哥,小爺今天就給你鬆鬆骨!”說著抄起旁邊的凳子噼裡啪啦一頓猛砸。

“啊……救命,別打,救命……”屋裡頓時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再看地上的其他幾個人嚇得連頭都不敢抬,渾身直冒冷汗,用屁股想也明白了,這會當真是惹到真神了。

不一會,屋裡慘叫聲漸收,闕德拎著椅子腿氣喘吁吁的走出來,再看屋裡鄭老六渾身血跡,鼻子眼裡往外竄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看樣子這廝是下死手了。

“打死了?”林向東見鄭老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皺眉道。

闕德累的跟孫子似的,喘著粗氣嘿嘿笑道:“沒有,這小子皮糙肉厚哪這麼容易死,估計這孫子又在裝死。”

上去又踹了兩腳,果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鄭老六頓時發出一陣慘叫。

“想起來了嗎?要不要再幫你回憶回憶?”林向東擺擺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