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兒一陣語塞,總覺的這登徒子沒安好心,目光似刀子瞪著他,突然想到他方才叫的那一聲,故意報復道:“啊——你這麼快就不行了嗎?太沒用了!中看不中用啊!”

“……”林向東頓時一陣無語,怎麼也沒料到這小妞居然會這麼報復他。

一陣折騰,臨近宵禁才算結束,隔壁幾個人聽得目瞪口呆,瘦子無比崇拜道:“他孃的,練過功的人到底是不一樣,半個時辰不歇息,這也太厲害了。”

洪三明顯也備受打擊,氣急道:“屁,沒有老子的藥,這小子最多就一盞茶。”

林向東故意將頭髮和衣衫胡亂撕扯幾下,整個人看起來亂糟糟的,又將衣帶解開拿在手裡,這才意猶未盡的走出房間。

最後顧曼兒不忘警告說:“林向東,你別得意,我知道你家在哪兒,今日之事若敢說去半字,我定不饒你。”

林向東對她這種威脅早就習以為常,撇嘴道:“切,你當我願意說啊,這種事若讓我家娘子知道了,肯定也饒不了我。”

“什麼?你有娘子?”顧曼兒愣了一下,隨即想到這廝有娘子,還破什麼屁啊,難不成又被這小子耍了!

“林向東,你個卑鄙、無恥、下流之徒,老孃跟你沒完!”

林向東汗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見她要發飆,趕忙腦袋一縮,推門跑了出去。

剛出門見洪三和闕德幾人正在樓道內等他,見他持續戰鬥半個時辰仍然健步如飛,生龍活虎,對他的強悍戰鬥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次洪三倒也沒多挽留,寒暄幾句便派人將他們送出去。

夜深人靜,悠長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偶爾能看到打更的老頭和一隊巡夜的官差在街頭巡邏。

回去路上,闕德見林向東還不時的撩簾往後看,以為他捨不得顧曼兒那小妞,嘿嘿笑道:“東哥,別看了,能與如此美豔的女子春宵一度,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你還真指著她能追出來?”

林向東一想到這些就來氣,惱聲道:“滾蛋,你知道個屁!要不是你小子貪杯,老子不至於如此狼狽!”

其實聽美女叫床也並非什麼幸福的事,顧曼兒本就美豔無雙,又恩、啊、喔的叫了半宿,林向東的那玩意也陪著站了半宿的崗。

話說這東西長時間不休息又沒地發洩,對於男人來說是很痛苦的,就好像一張拉滿的弓,一直抻著就是不放箭,早晚都得廢掉。

闕德將他送回家已是夜半,林向東見大門沒有反鎖,想來是陳巧雲特意給他留的。

院子裡烏漆嘛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正房還依舊點著燈,微弱的亮光從窗戶裡發散出來,星星點點。

“誰!”陳巧雲正坐在床頭縫補,聽見有人將房門推開,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拿起籮筐裡的剪刀從床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