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語寒的拼殺中,王雨欣終於敗下陣來。

對此,丁語寒十分滿意,她打了一個酒嗝,朝商汷大手一揮,說了一聲撤。

商汷起身拿過丁語寒的包,拍了拍劉偉的肩膀扶著丁語寒出了酒吧。

到了大街上,商汷問丁語寒住在哪裡。

“怎麼,你真的要送我回去?”丁語寒靠在街邊綠化帶的樹杆上跟商汷揣手,“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都這個點了,你能回去我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商汷抬腕看了看時間,隨後攔了一輛計程車。

把丁語寒弄上車,他再次耐心地詢問她住的地址。

“清水街二十三號廣府家園。”丁語寒報了一個地址就歪到車上喘氣,她是真的喝多了。

商汷讓司機去廣府家園。

一路上丁語寒嘮嘮叨叨,說今天晚上跟王雨欣拼酒純粹是因為哥們義氣。

“商汷,你是喜歡過夏越的人,雖然呢夏越結了婚有了一個愛她的男人,但我也不可能讓你被王雨欣這樣的賤人給把到手,你知道嗎?”

她拍了拍商汷的肩,“這叫一朵鮮花不能插到牛糞上。”

“誰是牛糞?”

“當然是王雨欣,”丁語寒攀到商汷身上,“你不覺得她長的很像牛糞嗎?”

“我沒有細看。”

“沒細看?”丁語寒嘿嘿一笑,“老同學,你這句話我愛聽。”

“對,你不用細看她,你現在成名了是個名人,眼界得高一點……”丁語寒又嘿嘿嘿地笑起來,“商汷,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我在想你之前給夏越寫的情書,你說我要是留到現在是不是可以放到網上賣?”

“給夏越寫的情書?”商汷看向丁語寒。

此時的丁語寒靠在座椅上閉著眼僅憑興奮勁在講話。

“嗯,塞到我課桌裡讓我轉交給夏越的情書,商汷,你不會都忘記了吧?”

商汷沒有說話,只是鏡片後面的目光閃了又閃。

他靠到窗邊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

最後他問了丁語寒一句,“你把信給夏越了?”

“是呀,你的、田志龍的、王帥的還有一個九班的……嗯,叫什麼來者……嗯,不太記得了,我都給夏越了,可惜夏越不要,她說誰接的就是誰的。”

丁語寒調整了一下坐姿,閉著眼繼續說道,“怪只怪我這個人人緣太好,所以你們男生喜歡把信交給我讓我轉交,但你們當年追錯了人,夏越一心想考大學壓根就沒有談戀愛的心思。”

“信,你怎麼處理了?”商汷又問。

“扔了唄,還能怎麼處理,”丁語寒聲音越來越小,“不過你寫的信我有看,我看是因為我想欣賞一下小狀元的……”

她睡了過去。

商汷把唇邊的手指拿開,他移眸看了一眼身邊的丁語寒,然後跟計程車司機報了另外一個地址。

“不到廣府家園了?”司機看了看後面的情況問。

商汷推了一下眼鏡,笑了笑沒有回答。

司機瞭然,也就不再問了。

當商汷扶著爛醉如泥的丁語寒下車時,司機向丁語寒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現在的女孩子就是不懂保護自己。

不過,這個男人還挺帥,住的也是這種高檔小區,這女孩子被他帶回家也不虧。

自求多福吧。

司機油門一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