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娜依然保持著自己不可一世的態度,彷彿她在夏越面前就是高人一等似的。

對此,夏越又是付之一笑。

“江美娜女士,您沒必要一直僵硬著脖子跟我說話,我找您出來就是隨便聊聊。”

夏越後面又加了一句,“雖然我們上次的談話並不愉快,但我這個人不記仇。”

“你是說我在記仇嗎?”江美娜用鼻子哼了兩聲,“我純粹是不喜歡你。”

“為什麼,就因為懷疑我找人捅了您兒子一刀?”

“不,我懷疑你想勾引我兒子。”

“邵辰?”夏越不屑地一笑,“您真不愧是我婆婆的妹妹,說話的口氣跟想事的邏輯都這麼奇葩,還有,都挺拿自己的兒子當個寶似的。”

她嘆了口氣,“我婆婆有這種想法到是情有可原,邵凌暉確實很優秀,但您這麼想是不是有些過了,邵辰只是邵凌暉的一個翻版,還是翻得不是很成功的那種。”

這句話,夏越是故意說的。

果然,江美娜氣得渾身發抖起來。

夏越連忙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

“您生什麼氣,該生氣的人應該是我。”說著,她把張依夢的照片放到桌上。

“您認識這個人嗎?”她問。

江美娜掃了一眼又用鼻子哼了哼,“你找我出來就是讓我認人?”

“是的,因為這個律師的照片是你兒子給我的,他還跟我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我在想您既然是他的母親大概知道一些他做這些事的目的。”

“什麼意思我不懂。”

“你認識蘇英嗎?”

江美娜的眉頭挑了一下。

夏越繼續說道,“她有一個兒子叫小銘,前段時間在江城做手術。”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江美娜翻了一記白眼,“我不認識什麼蘇英也不認識什麼小銘。”

“原來您不認識。”

“你究竟想說什麼?”

夏越把上次邵凌暉跟小銘的親子鑑定書拿出來又放到江美娜面前。

江美娜看了一眼甩了出去,質問夏越,“你給我看這些做什麼?”

“告訴您一個事實呀,蘇英的那個孩子跟我老公有血親關係,而您又說您不認識蘇英,這足以證明蘇英不是邵辰的女朋友,所以我只能懷疑這個孩子是我公公另外的一個私生子。”

“什麼?”

夏越根本不管江美娜驚訝的表情,她像是很重視這件事似地對江美娜說道,“您確定我公公急於跟我婆婆離婚是為了跟您結婚嗎?”

“您就沒有懷疑過我公公可能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必定蘇英不到三十歲,比您年輕的多。”

夏越收回了那張鑑定書,不緊不慢地說道,“您確實比我婆婆小,但再小也都五十來歲了,不過年齡多大的男人喜歡的依然是小姑娘。”

“所以我得提醒一下您,我婆婆離了婚做為原配是可以分到一半的家產,而您這個小三想要拿到我公公手上的另一半,有點懸。”

“胡說八道什麼?”江美娜氣得站起來拍了桌子。

夏越也站了起來,她笑望著江美娜,“您還知道這世上有胡說八道這個詞,您衝到我房間說我捅你兒子的時候,您現在說我想勾引您兒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您是不是胡說八道。”

夏越笑容一滯,臉色陰沉地警告道,“江美娜,你破壞別人的家庭我管不了,但你養得兒子如果再搞小動作我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過來警告您,我會把你江美娜一家做的所有醜事都抖出來。”

“除非你們沒在河邊走過,也沒有打溼過鞋。”

夏越說完又抄回張依夢的那張照片,轉身走了。

當天,江美娜心臟病發作被送去了醫院。

夏越得到訊息後只說了一句話,“看來他們家心臟病是有遺傳。”

她還不屑地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