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凌晨五點從外面回來的事姓餘的工人自然是要向江映紅彙報的。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凌暉一起回來的嗎?”

“就是說呀,凌暉少爺喝的那麼醉她應該在房間照顧的,怎麼又出去了。”

“你看到有誰送她回來嗎?”

“沒看到,可能是自己坐車回來的。”姓餘的工人想了想對江映紅說道,“會不會是回孃家了,這夏越嫁過來我從來都沒有聽她提孃家的人。”

見屋裡的工人說到了夏越的孃家,江映紅覺得這話題該收了,她讓工人不要再猜測了,夏越晚上出去自然是有晚上出去的理由。

驅散的工人,江映紅還是想跟夏越提個醉,夏越下樓時她把她叫到了一邊。

“你不要忘了你跟我說的話,只要我打錢你就走人,所以你在我們邵家能留多久由我說了算。”

這一點夏越自然清楚,她讓江映紅不必提醒,“我不會賴著不走的,把邵凌暉交代的事情辦妥了我肯定走。”

“邵凌暉具體讓你辦什麼事?”

“您平時觀察入微,您覺得會是什麼事?”

江映紅掃了夏越兩眼,她覺得夏越這人有些狡猾,還跟她在這裡打起太極來。

她才不吃她這一套,冷哼一聲走了。

夏越跟江映紅的密談被從樓上下來的邵凌暉盡收眼底。

不過,他沒有問夏越也沒有問自己的母親。

吃了點廚房熬的小米粥,他又準備上樓。

“酒還沒醒?”江映紅關切的問。

“不,是準備出門。”

“這大週末的你俱樂部還有事?”

“不是去俱樂部,是去趟外地。”

“外地?”問的人是夏越。

邵凌暉剛從國外回來沒兩天怎麼又要去外地。

他平時的生活都這麼緊湊嗎?

“嗯。”邵凌暉也就嗯了一聲,沒有解釋去外地幹什麼。

夏越跟著上了樓,因為她想著要不要幫邵凌暉收拾行李。

想想,她還是兩天前把他的東西從行李箱裡拿出來。

沒想到邵凌暉跟她說這一次她也要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