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晚上邵凌暉醉眼朦朧說的那句話你居然還無法一手掌握是有所指。

當時她被他吻得七犖八素並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現在想想他說這些是在拿她跟沈星顏做比較。

真是……

夏越甩甩頭把注意力放到了沈星顏身上,她見她有些轉醒,於是耐心的問她是不是吃了安眠藥。

沈星顏沒有理她而是開始說胡話,她似乎把夏越當成了邵凌暉,淚眼迷離地說道,“凌暉,你來了,我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今天你說你是為了懲罰我才跟夏越結婚的,你不是懲罰我,你這是在懲罰你自己。”

夏越,“……”這可怎麼辦?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常昆。

“你幫她把衣服穿好吧。”常昆說。

夏越只好照辦。

衣服穿好後,常昆把沈星顏抱了起來,兩個人匆匆地往外走。

到了醫院,大夫對沈星顏進行了檢查,胃裡並沒有發現安眠藥的成分,人也沒有發燒,只是喝多了。

“打點葡萄糖就可以接回去了。”醫院在病房裡交待了一聲,走了。

夏越跟常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兩個人都選擇留下來看著沈星顏。

“今天晚上的事要告訴邵凌暉嗎?”夏越坐在沈星顏病床旁問常昆。

“這個我不能跟你出主意。”常昆實話實說,“你是邵總的秘書,跟邵總結婚不就是幫他處理這些事情嗎。”

“我知道了。”夏越是真的知道了,常昆嘴上說不能幫她出主意,實則已經告訴了她。

這事她已經處理了就沒必要驚動邵凌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