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一開始以為好朋友之間的這種牌技切磋是不帶彩的,所以就算她分到了籌碼也是打得隨心所欲。

邵凌暉雖然會教幾招,但更多的是觀牌不語,夏越問他才說,夏越不問他就坐在她身後看。

幾圈下來,夏越的籌碼輸了一個精光。

“我沒籌碼了。”夏越表示認輸。

“那就不打了。”沈星顏把牌推開,笑著對邵凌暉說道,“我出國了這麼多年現在才回來,為了賠罪晚上我請大家吃飯。”

“就在瑜園。”沈星顏把自己面前的籌碼撥了撥,“正好我今天也贏了不少錢。”

贏錢?

夏越這才意識到剛才的牌局是賭錢的。

只是這錢是怎麼付。

最後她才知道這錢是在工作人員拿籌碼過來時就已經付了,打完牌直接到前臺兌換。

只是工作人員擺牌桌發籌碼時夏越還沒有來,所以她並不知道這些。

搞清楚狀況後夏越後悔不己,她覺得剛才自己打牌是沒有發揮好,她應該好好合計合計把牌打好然後把沈星顏的錢全贏回來,以滅對方的氣焰。

現在好了,邵凌暉包場子她搶著買單,這不是打邵凌暉的臉嗎?

就算最後單還是邵凌暉買,可是一來二去沈星顏就有理由繼續跟邵凌暉拉扯了。

“沈小姐,今天晚上這頓飯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夏越拿出了女主人的架式,“你剛回國理應由我們為你接風怎麼能讓你請客,是吧,邵凌暉?”

邵凌暉點點頭。

“那我去安排了?”夏越起身出了包房。

夏越秘書出身,去前臺說晚上要在瑜園吃飯現在想點菜這種事做的是信手掂來。

但是拿過選單後她就心虛了,因為瑜園的菜比徐寧申婚宴的酒席要貴多了。

一盤涼拌黃瓜都要四五十。

我的天呀,這是王母娘娘種的黃瓜嗎?

她把這一情況發資訊告訴了邵凌暉。

邵凌暉只說了一句話:“不是你說要安排嗎,那你自己安排。”

夏越,“……”她都想摔選單了。

不過,邵凌暉還是出來了,他沒有點菜而是對工作人員說按十個人標準安排菜餚,酒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