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凌暉晚上沒有下樓吃飯,第二天依然沒有。

江映紅有些慌,讓邵瀟群上去看看。

“是不是生病了?”邵瀟群問江映紅。

“不知道,敲門他也不開說想一個人靜靜。”

“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說夏越要跟那個設計師結婚了。”

“就因為這個?”邵瀟群覺得依邵凌暉的性格不至於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不會有事的,他這麼大的人了。”邵瀟群不以為然,沒有理會而是去了公司。

邵瀟群雖這麼說但江映紅依然不放心,於是她給洪希元打電話讓他來家裡一趟。

“因為夏越要結婚他就把自己關在二樓一整天?”洪希元聽完覺得是奇聞,邵凌暉可不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

就算為情所困也不會把自己關在屋裡,這不是邵凌暉的行事風格。

他上了樓,敲門自報家門,邵凌暉把他放了進去。

“夏越真的要結婚了?”洪希元進去後第一句話居然是核實這件事。

“說給江映紅女士聽的,怎麼可能,她要結婚也只能跟我結婚。”邵凌暉回到客廳沙發處坐下。

客廳的茶几上放著茶壺跟茶杯還有棋盤,看來邵凌暉是在一邊喝茶一邊跟自己下棋。

“但你為什麼要把自己關在屋裡?”洪希元也坐了下來,“你知不知道你媽都快嚇死了,還以為你要絕食。”

邵凌暉微微一笑。

“你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邵凌暉把目光從棋盤上移開,“我跟夏越到民政局辦離婚其實是想給她一點空間,順便緩和一下江映紅女士對夏越的圍攻堵截。但沒想我這麼一放手差點把老婆放沒了,這其中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們江映紅女士。”

邵凌暉把玩著手上的象棋,“你猜我被人說成什麼?”

“說成什麼?”

“媽寶男!”邵凌暉把象棋扔到茶几上,可能是太氣憤,他扔的有些用力。

洪希元哈哈大笑,問邵凌暉,“誰說的,是不是夏越?”

“不是,情敵的媽媽。”

“啊!”洪希元止住了笑聲,“情敵的媽媽是個什麼梗。”

於是邵凌暉就把帝都之行的事說了。

洪希元再次大笑,不過這次是取笑,“你果然是差點把老婆送到別人手上。”

洪希元繼續說道,“不過跟你相比,夏越真要選擇對方也沒有錯,人家老媽為了夏越都說你媽寶男了,你看你們家不是說夏越耍心機就是說人家貪錢。夏越也是一個人憑什麼要待在你們家給人指指點點。”

“所有我同意離婚,我也覺得她受了不少委屈。”

“那這次怎麼辦,繼續關門不出鬧絕食?”

“江映紅女士什麼反應?”

“把我喊來了你說什麼反應。”洪希元看了一眼四周,“你真絕食?”

“沒有,在輕斷食。”邵凌暉嘆了口氣,“這次到帝都受了一點打擊,你說我也不胖,怎麼上鏡後顯得有些臃腫。”

“那裡臃腫了。”

邵凌暉摸了摸自己的胸。

洪希元白了他一眼,“你想說自己胸肌大也不用變著花樣誇。”

說完,他上手去摸邵凌暉的胸肌,這時,餘媽端著飯菜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