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個事情,她也明瞭了兩件事,其中一件便是風遲慕,他性格太軟而又自卑,不會真的保護她所珍視的東西,而他對她的感情,遲早有一天會被反噬。

風遲慕會為了得到她,把對他不利的人和事通通消滅。

用顧家要挾她留在他身邊就是證據、故意把她被刺殺的現場佈置成刺殺墜崖,讓所有人都以為蘇梔月死了也是一個證據,從一開始,他就已經盤算好了。

可是,他的痛點就是他的弱點。

她剛剛的話故意激怒他,就是為了即將到來的一幕。

那便是魏王和許如斕,他們一定會對付她,為了平安無事,她只能事先給風遲慕下一劑猛藥。

回到魏王府後,一切如常。

可幾天後,果然有侍衛支走了風遲慕,蘇梔月不發一言,只在他走前留下了一個哀傷的眼神。

他一開始猜不破,直接離開了,而蘇梔月這個時候也被帶到了魏王的面前,許如斕和她哥哥則並坐左右。

魏王冷笑道:“蘇神捕,許久不見。”

他威嚴霸氣,旁邊的許如斕也發出了得意的冷笑。

蘇梔月這個人,要成為聯盟的犧牲品了。

許如斕的哥哥許衛道:“魏王殿下,您也看到了,這個女人與顧明淵曾經無比恩愛的事情全天下都知道,如今竟然拋棄了顧明淵,選擇世子,實在是可疑。”

“就算是人往高處走,但她的存在也確實是迷惑了世子,讓世子妃和世子諸多不和,我們不得不防。”

許衛說完後,魏王的眼睛緊緊盯著蘇梔月。

隨後笑道:“蘇神捕,這樣吧,我也念及你曾為國效忠,如今放你一馬,你離開我兒,我也不必大動干戈對你如何,你看這個安排,你是否願意?”

蘇梔月也不傻,她與顧明淵是什麼關係,留著她以後可有著大用處呢,會真的放她走才怪呢。

而且無論她的問答是什麼,最終的結果都是魏王府。

但是是魏王府的大牢還是風遲慕守護下的軟榻,那就只能自己選了。

顯然,如果她答應了走,那等著她的必將是大牢。

她笑道:“多謝王爺了,但是我如今已然放不下世子,若是走了,留下世子一人,我心中不安。”

“蘇梔月你不要臉!”

許如斕憤怒,但是被許衛瞪了一眼,隨後坐下。

魏王道:“蘇神捕,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梔月沒有說話,許如斕看魏王支援自己,頓時放下心來,如今蘇梔月吃癟,她心裡高興,“父王,這蘇梔月既然這麼不賞臉,怕是需要看些顏色,不如,先讓她鬆鬆口吧。”

許如斕的意思自然是用刑,魏王聽完後,默不作聲,拿起茶盞細品,許如斕就當他是答應了,“來人,上刑。”

蘇梔月笑道:“慢著,世子妃說上刑就上刑?”

“呵。”她冷笑道:“沒錯,我說了算,你進了王府不肯走,那便是王府的人,如今我是王府的主母,想要處置一個外頭來的外室,難道還不簡單?”

很快,侍衛帶著刑具過來,是手指夾套,蘇梔月動了起來想要反抗,但是看到魏王一臉淡然她便曉得了。

只要她反抗,便以行刺的罪名被捉獲,不反抗,許如斕又會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