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了哈豐的血液還沒完,段無悔又把從哈豐顱內以及新得到的銅針都燒了一邊,放到太監鼻間,太監又聞了一下,臉色都青了,他咬著牙捂著肚子,堅強道:“還是有花香。”

除了這樣對比以外還需要最後一步,段無悔拿出一根新的銀針插在了太監手臂上,太監驚訝道:“這.....這是做什麼!”

段無悔取完血,又燒了一下,給太監聞,“為了有對比,我們取其他人的血液,聞一聞是否有花香。”

太監聞後,繼續咬牙,“沒有花香,嘔.......”

他實在忍不住了,跑去一旁噁心嘔吐。

風定璉見此,看著魏王道:“魏王叔可還有什麼說的?”

魏王沉默不語,綁辮子的刺客道:“就一種暗器,其他人亦可擁有,憑什麼說是我,若是其他人偷走了我的暗器,然後嫁禍給我,那你又作何解釋。”

“對對對,這你們又怎麼解釋!”

鄧燦擦了擦汗,趕緊質問。

蘇梔月笑道:“且不說毒寡婦這種毒非常昂貴稀少,擁有的人少之又少,就憑你那高強的武功,誰還能偷你的東西,而且......”

她轉而對著風定璉道:“陛下可還記得顧大人曾經說過,佩劍上的血是刺客的,那就是刺客受傷了,只要誰的身上有契合的傷口,那誰就是刺客。”

說完,她拔出隨身匕首,走過去輕而易舉將刺客的衣服劃開,段無悔走過去將他衣服扒開,血已經透了出來,正是貫穿的傷口。

蘇梔月拱手道:“陛下,真相就擺在面前,容不得他人質疑,這刺客殺害哈豐王子,還意圖嫁禍顧大人,證據確鑿,請陛下還顧大人清白。”

“是啊陛下,全程老頭兒我都看在眼裡,我看誰還敢欺負我乖外孫!”

唐老太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魏王,眾人再無議論,風定璉鬆了一口氣,“經過查證,顧卿與哈豐王子被殺之事無關,即日起解除嫌疑,來人,賜座。”

“謝陛下!”

蘇梔月和顧明淵一同行禮,李鎩翊和段無悔也跟著高興地笑了。

唐老太爺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來到刺客身前,嚴肅道:“是誰指使你這樣做?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聽罷,刺客一臉堅定,沉默不語,魏王也站了起來,“是啊,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為什麼要以此玷汙本王的名聲!”

話鋒一轉,魏王就突然轉變成受害者了,眾人都愣了一下。

蘇梔月也猶豫著要不要把從哈豐那處得來的證據公之於眾時,顧明淵一手抓住,還沒來得及想要還是不要,卿蝶就站了起來,道:

“陛下可能是忘了,顧大人的供詞,是鄧大人將他約過去的。”

卿蝶說完後,魏王冷笑,順著她的話往上爬,對風定璉拱了拱手,“陛下,這個刺客,正是鄧燦舉薦上來的,莫不就是他存心所做?”

“沒有啊,陛下,幹爺爺,我是冤枉的啊!”

鄧燦趕緊跪下,還抱著魏王的腿,卻被他一腳踢開,“你還敢說冤枉?”

不知是威脅還是反問,鄧燦即刻就不敢說話了。

可原本就是抓拿魏王、將他的罪行公之於眾的最好時機,只因為卿蝶和魏王的一唱一和,讓魏王蒙混過關了。

卿蝶繼續道:“來人,傳證人。”

“是。”

風定璉看著這一幕都有些懵了,他深知她不問政事,可如今竟然一改常態是怎麼一回事?

他由著卿蝶把兩個證人傳進來,那證人跪下道:“奴婢參見陛下、魏王爺、長公主與諸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