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顧明淵放開蘇梔月,得意地對哈可道:

“你覺得我是在做什麼?”

哈可頓時覺得頭頂被閃電劈過,雷到了!

兩個男的.....竟然親親?真的有龍陽之風?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個變態!你還我梔月哥哥。”

蘇梔月被吻得發懵了,暈頭轉向,正要指責顧明淵,突然又被他抓住。

他對哈可道:“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什麼叫知難而退,看清楚了。”

顧明淵擔心哈可還不清楚,於是就繼續演示了一遍,哈可的臉都霎時間白了,而一旁的僕人都忍不住紅了臉,趕緊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哈可忍無可忍,尖叫奔潰,“啊啊啊啊!”

她狼狽跑開,僕人也趕緊跟上。

蘇梔月急忙將顧明淵推開,惱羞成怒,“你這是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害臊?”

顧明淵臉色微紅,看了蘇梔月片刻,冷哼一聲,依舊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丟下她就入了大理寺。

蘇梔月都覺得不可理喻了,明明是她被佔了便宜,他倒是心安理得,而且還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模樣,可她也沒做什麼啊?男人真的是太難理解了。

她無奈嘆氣入了大理寺,又蹲在案房看資料。

目前按照推論,章椿和降疾司掌司都是吏部尚書的人,那其實他的嫌疑也不小,但她現在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章椿貪汙的錢款他不帶走,反而是留在江南這個位置?這難道不是增加了危險呢?

可若不是他,那為何他手下的人一個個被查出有問題,而且前首輔高文當年也是遇到了瘟病、江南洪澇,朝廷派他親自主持,卻在事後查出利用職務之便,貪汙降疾司購置藥材款和攔截江南抗洪款,並且通外叛國,最後被處置了。

天下哪有這般的巧合?時隔十幾年,竟然還能來了一個輪迴,先是查了降疾司,後又在章椿祠堂發現了當年高文貪汙的錢款,難道說,其實前首輔高文並未貪汙,他是被冤枉的?“

她正想查查當年朝堂局勢,看看到底是誰在忌憚著高文的勢力,沒想到捕快就率先進來了。

“頭兒.....顧大人那邊讓你過去彙報一下您所查的結果。”

蘇梔月愣了一下,“他不是不在乎這些嗎?而且他什麼事情都知道,為何還有叫我過去彙報。”

“呃......我不知道......”

捕快尷尬地看向另一邊,這不用說,肯定是顧明淵正在耍什麼詭計。

“我知道了。”

蘇梔月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拗不過朝廷大員,只好過去向他彙報。

“大人,卑職......”

顧明淵神情淡然,翻了一下案本,“行了,給本官倒茶。”

“.......”

蘇梔月緊握拳頭,告誡自己冷靜,“大人,倒茶這種事情,還需要卑職特意來動手嗎?”

“蘇神捕有意見?”

“沒......怎麼敢。”

她咬了咬牙,給他倒茶,顧明淵拿起來喝了一口,放下道:“茶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