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唐氏目瞪口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顧嵩的女人,我兒子是大理寺少卿,我顧家可是有皇室血緣的,母家唐氏宗族同樣是將門大戶,容不得你放肆!”

松憐鄙夷一笑,“唐妹妹.....不對,顧大嬸,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什麼清高的良家婦女嗎?”

“你丈夫是顧嵩沒錯,可要是他知道,你時常來天陽苑玩,甚至還與我共度春宵,他還會要你嗎?而且你那兒子根本就不是你親生的,本來就沒有血緣,而你還這般不知羞恥,要是我,早就躲你遠遠的了,有你這種母親,難道還不會被人給笑死。”

“我.....”唐氏絕望了,她以前沒有想得這麼深,“我.....不會的,他們不會這麼對我的。”

“不會?”松憐笑死了,“你覺得不會就不會?我告訴你,不僅僅顧家,就連唐家也未必容得下你,你一個聲名皆廢的女人,不守婦道,趁著丈夫在外就胡作非為,來天陽苑喝花酒與人廝混。”

“這樣的你,我想唐家最恨不得你去死吧,要是你走投無路回到唐家,他們也忍不住將你放入豬籠,沉塘去了。”

唐氏聽完後,心死如灰。

是了是了,為什麼她想不到這一程,她這樣做豈不就是自掘墳墓嗎?

松憐看她一臉絕望,便自顧自地脫衣服,“你識趣的就好好享受今晚,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我也不會說出去,反正你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孤獨寂寞冷。”

“而且你放心,以後你丈夫不在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呵護你的,保準你容光煥發,快樂似神仙。”

唐氏猛然驚醒,她覺得事情不對路,她來到這裡,為什麼會被人撞了,而且撞她的還是松憐身邊的小廝,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你這才發現?可惜,晚了。”

松憐把最後一件衣服丟在地上,慢慢朝她過來。

可唐氏哪裡這麼好欺負,她站了起來,兇猛走過去,朝著他雙腿腿根就踹了過去。

松憐閃躲不及,又被傷了子孫根,疼得臥倒在地,“你這個臭女人!瘋了嗎?你奶奶的,疼死我了!”

“我是瘋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死龜公,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新鮮蘿蔔皮了?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我告訴你,你連我們家老爺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唐氏氣不過,又上去給他踹了兩腳,“跟我鬥,你吃多幾年白菜吧!”

她開啟門,正想走出去,結果被一群人給堵住了。

門外有十幾個打手,拿著木棍朝她步步逼近。

唐氏嚇得腿軟了,趕緊回去將松憐扶起,“那個.....松憐哥哥,我剛剛演得像不像啊,他們都當真了,不如我們回去繼續吃飯吧,我還沒吃飽呢。”

松憐將她甩開,怒道:“臭女人,你還想吃飯?要矇混過關嗎?剛才不是還很得意嗎?現在就知道慫了!來人,將她給我按在榻上!”

唐氏一驚,趕緊四處躲避,還拿起瓷器往他們身上砸,其中一個還砸在了松憐頭上,他頓時頭破血流。

“你......你.....來人,還不快給我抓住她!”

一群人圍著唐氏團團轉,唐氏走投無路,把能扔的都給扔了,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看你現在往哪跑!”

唐氏一手抓起了地上的夜壺,惡臭讓她捏住鼻子,“欸你們有沒有搞錯啊,這夜壺放了幾天了?”

旁邊的打手和松憐也忍不住退後一步,大家都怕這惡臭的東西往他們身上去了。

松憐更是噁心乾嘔不已,“別激動,別過來啊。”

唐氏與他們周旋一番,來到門前時,即可把夜壺一甩摔到了他們臉上。

她迅速逃了出去,沒想到撞在了蘇梔月身上。

唐氏看清楚來人,頓時哭了起來,“臭丫頭、明淵.....你們終於來了。”

看到唐氏這樣,蘇梔月趕快安慰,“娘,沒事的,別哭,我有和夫君在呢。”

顧明淵神情嚴肅,對於唐氏這事他實在是既憤怒又無力,越想越生氣就想去教訓一下那一群人,即刻開啟門去算賬。

可沒想到,這一開啟門,鋪天蓋地而來的臭味讓他趕緊關上了門,退了出來。

無奈道:“娘,你方才做了什麼?”

“我....我把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夜壺蓋在他們臉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