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你天天跑去他那裡,孤男寡男,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龍陽之好什麼的?如果你們倆是真的,那我自然不會....”

“阿月,你究竟在說什麼?我與他可是男子!”

他哭笑不得,蘇梔月疑惑道:“男子和男子不也行嗎?茶館有一場叫《龍陽戲》的戲,它告訴我的。”

“茶館?”顧明淵眸中閃過暗光,“娘子放心,即日起,大瑞不會再出現這部戲了。”

蘇梔月疑惑道:“那你和段無悔......”

“我與他只是普通朋友,我對你真的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如果有一天我違背誓言,那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聽他說完,蘇梔月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她夫君也沒有喜歡旁人。

她滿意一笑,抱住他的肩膀,“你發誓有什麼用,你要用實際行動證明啊。”

顧明淵便問:“什麼實際行動?”

“就是這個!”

蘇梔月突然手腳並用熊抱著他,霸道地將他撲倒,一頓猛親。

突然外面有其他聲響,似有人來了。

有人敲門道:“大人,城中急報,張大人讓你去一趟。”

這來的也正是時候,顧明淵即刻起身,問道:“具體何事?”

“事關瘟病。”

一聽這事,蘇梔月也不再纏著他,“去吧。”

“好。”

顧明淵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即刻外出處理事務。

一直到晚上才準時回來用晚膳,沐浴後,兩人依偎在榻上。

顧明淵直面著她,問道:“阿月,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你和段無悔之間......很熟?”

“你吃醋?”

“嗯。”

他覺得,依照段無悔那冷淡的性子,對她實在是太好了,這讓他如何能放心。

“不太熟,但他人很好,我相信以後和他將會是很好的朋友。”

此話說來,那就是沒有曖昧,顧明淵終於放心了一點。

“夫君,我都如實說了,你有什麼獎勵嗎?”

蘇梔月眸中閃著圓房的光輝,可若是這麼容易看得出來,那就不是她夫君了。

“那就只停職半個月?”

一說起這個事情,蘇梔月就來氣,臉色一變裹著棉被就睡了。

顧明淵無奈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阿月,這幾日收到訊息,瘟病已經蔓延至京城,你出門務必小心。”

“嗯。”她想了想,又問道:“瘟病是降疾司的事情,與大理寺關係應當不大吧?今日怎麼也喚了你去?”

他道:“降疾司在瘟病面前似有拖垮,陛下命令我等調查降疾司。”

“那如今進行如何?”

“張大人等聯合吏部正在盤算,明日應當有結果了。”

“嗯.....”

蘇梔月有些困了,顧明淵便前去熄燈,安然入睡。

翌日,顧明淵去了大理寺,蘇梔月也召集了顧府的所有人,交代了瘟病防控,府中清點物資,該屯就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