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吃完了依舊主動要求洗碗,但這次已經沒再摔盤子了。

也不等鄭今昕開口,吃完周肆就主動的離開了。

只是這次走的時候,特意叮囑了一句,“我明天七點就過來,你別吃早飯了,我給你帶。”

也不等鄭今昕回答就開門離開了。

鄭今昕站在了窗邊,看著周肆坐上了車,但卻沒有著急離開,車外上搭著一隻手,手上夾的煙在指尖明滅。

鄭今昕猛的轉過了身不再多看進了浴室。

翌日一早,鄭今昕只覺得眼皮子很沉,頭也很痛,恍然察覺自己是發燒了。

興許是昨晚上洗澡的時候熱水器壞了,她就湊合著用涼水衝了一遍。

八月份的天,正值酷暑,鄭今昕沒想到還能因為衝個涼水澡而發燒。

掙扎著準備爬起來,可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鄭今昕在醫藥箱裡拿了溫度計,測了一下體溫三十九度。

拿了一粒退燒藥給自己吞了下去。

換了衣服下了樓,卻沒等到周肆的車子。

鄭今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七點半了。

眼神稍稍的暗淡了下去,步行去前面的公交車站等著。

前腳剛走,後腳周肆的車就開了過來,下了車就跑上了樓,敲了兩下門,裡面沒有任何的應聲。

周肆連忙開始打電話。

等了十幾秒電話才被接了起來。

“我到你家了,你去上班了嘛?”

“嗯。”鄭今昕的聲音很輕。

“已經走了啊?我今早睡過頭了,鬧鐘沒響。”周肆解釋著。

“沒關係。”

“那你去上班吧。”

周肆下樓還嘆了口氣,坐上了車看著吃上的兩份早點,原本還想著今天早點過來,可誰知道一下就睡過了頭。

運氣是真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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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今昕一整天都昏沉沉的,跳舞的時候頭疼的厲害,好幾次都沒跟上大家的動作,被舞蹈老師訓了幾句。

中午午飯的時候也沒胃口再啃黃瓜了。

下午剛訓練了沒多會,就直接暈倒了。

被送去醫院掛了水。

兩瓶水掛完,鄭今昕腦子才清醒了一些,晚上八點多了。

鄭今昕看了看手機,有隊友發來關心的資訊,回了兩句之後,鄭今昕準備回家。

走到宿舍樓下,鄭今昕沒有看到往常會見到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