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覺睡醒之後,屁滾尿流的滾來了公司。

腦子雖然很不靈光,但是一晚上週肆打了三十多個電話讓他知道事情很嚴重。

周肆從檔案堆裡抬起了頭,窺探不出任何情緒。

但是陳瀟看著他眼底的青黑知道此時他絕對很不痛快。

“周總我昨晚上確實喝的有點多,您打電話我也沒太聽清楚,您有什麼很著急的事嗎?”陳瀟這話問的小心翼翼。

“很早之前鄭今昕穿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都是你準備的?”

“奇奇怪怪的衣服?”陳瀟愣了愣。

腦子沒酒精麻痺的時間太久,一時間有些沒轉過來,很快詫異的看向了周肆,試探的問,“那些衣服有什麼問題嗎?”

周肆輕笑一聲,“有什麼問題?誰他媽讓你自作主張給她準備那些衣服了?”

“……我、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他媽是讓她當替身的,我把她留在身邊,不過是因為我被下了藥,她乖巧,還有個需要錢的弟弟,你以為什麼?我說她好好的在我面前脫衣服,你平時就是這麼教她的?”

周肆立馬搖頭,“我也沒教她什麼啊?就之前給她找了幾套衣服讓她換上……”

“那些衣服是不是渠宛穿過的?”

陳瀟立馬閉嘴了。

周肆氣的閉上了眼,“還有呢?還告訴她了些什麼?”

“還有就是……”

“就是什麼?”周肆惱火的問道。

“就是讓她主動一點。”

“還有呢?”

“還有就是,說了一點比較現實的話。”

周肆手上的簽字的鋼筆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吧。”

陳瀟哪裡還敢結巴了,“還說了讓她現在主動些,以後等您……等您不要她了,好歹撈點……”

周肆簡直是被氣笑了,“好歹撈點,你這想法挺現實的啊。”

“周總我這……我這就是看那姑娘太老實了,不爭不搶,就是瞧著……有些可憐。”

“覺得可憐是吧?行,從今天開始每個月你的工資就打到她卡上。”周肆冷聲道。

“不是……周總,我那點兒工資你也看不上是吧?我還有房貸……”

“積少成多,給鄭今昕攢攢她也不用住宿舍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周肆繼續冷笑著。

“周總您的人,我哪敢越俎代庖,鄭小姐以後還有您呢……”周肆腆著笑臉。

“你他媽下次再到她面前給我瞎說話就不用來上班直接給我滾了。”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

打發走了人,周肆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更疼了。

鄭今昕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不過是個寵物喜歡的時候給個笑臉,不喜歡就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