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很多人都開始勸到。

「俞總這是怎麼了?喝個酒發說你脾氣啊。」

「這人不長眼睛,趕出去就是,您發什麼脾氣呢?」

「是啊,不長眼的太多了,還不快滾出去。」

地上的女人慌亂的爬起了身,被俞南霄掀翻在地上的瞬間她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原來還以為這就是男人的欲情故縱,再說俞南霄的名聲都臭成什麼樣?和多少女人上床了,她這樣的姿色害怕拿不下他。

誰知道一下子就真的碰到了硬茬。

女人立馬就想要逃走,就聽到身後冷冷的聲音。

「站住。」

「誰帶來的?」俞南霄冷眼瞧著周圍的人,又重新問了一遍,「誰把她給帶進來的?」

一時間沒有人敢回話。

包廂裡的音樂聲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關了,整個包廂裡的氣氛很壓抑,安靜的讓人心慌。

俞南霄脾氣好,跟他打交道的人幾乎都沒見過他冷臉,可也知道這脾氣好的人一旦發了脾氣,會有多可怕。

「說!」

俞南霄又重複了一句。

隨後有個男人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俞、俞總,她是我朋友。」

俞南霄目光留在了男人的身上,腦子裡面對這人也還是沒什麼印象。

今日兩家都來了不少的親戚朋友,這個包廂裡面所有的人幾乎都是渠家這邊的,有些是父母結識,有些是小時候的玩伴。

「你帶來的?」

男人點點頭,「我替她向俞總您賠罪,她不懂事。」

「她不懂事?幾歲還不懂事,不懂事輕易就能去摸一個男人?啊?」

這話一說出來,很多不知情的便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俞少我喝多了,我給您賠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錯了。」地上的女人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隨後帶著哭腔說著。

俞南霄倒是沒再看他一眼,只盯著那個男人,「原來這結婚宴還真什麼人都能混進來啊,你怎麼進來的?」

「請柬,我爸收到了請柬我就過來了。」

「你算個什麼也能收到請柬?這女人真的是你的朋友?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俞南霄一覺踹在了茶几上,上面的酒瓶全都倒了一地,砸的嘩嘩作響著。

周圍和俞南霄關係好的,都互相示意著上前勸人,但完全沒人敢上前。

幾經推脫下,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後面的餘屾身上。

「你和他不是親戚嘛,咱這裡,也就你倆關係親近點了,要不然你上去勸勸?」

餘屾下意識的搖頭,「要不然我上去找渠宛姐?」

「人家今天新婚夜,你俞哥一看就是酒喝多了,其實也正常嗎,但這事鬧大了多難看,要不然你勸勸,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喜慶的日子,你說是吧,結婚的可是你表姐啊,這是你表姐的堂哥,你自己想想你上前去勸是不是還行。」

「我給哥打個電話,讓哥來。」

餘屾提議到,然後立馬拿自己的手機給渠瑾打電話,可電話是佔線的狀態,發資訊也沒人回。

「你就別把渠瑾給招惹來了,這裡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你渠瑾哥,還有這祖宗需要不然你去試試嘛想你要是不行,我們在想想辦法。」

「我不行的。」餘屾開口。

「你都沒去試,你怎麼知道你不行?」朋友繼續勸著。

餘屾緊攥著自己的手,身邊的朋友還在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