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如此主動,倒令景翊怔了一怔,不過只是一瞬,隨即那小表情,立馬興奮得躍躍欲試起來。

哎嘛,他準備了好久了,終於要給女盆友檢驗了。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小冊子,瞄了幾眼,一扔,就準備幹大事業了。

想了想,不對,還要前奏。小冊子裡說,得先什麼什麼,醞釀到位。

郝瑟可不知道這人內心戲這麼豐富,直接將他脖子一掛,親了上去。

那溫

軟/火/熱的感覺,一下讓某人腦子也跟著熱了起來,哪裡還管啥小冊子的教導,本能地就將她腦袋一扣,手往後一摸,伸了進入。

房間裡,氣氛開始火熱上升。

兩雙同樣好看漂亮的小手手,不約而同開始不安分起來。一大一小,小的白嫩如香蔥,一點一抹間,激起火花無數,噼噼啪啪,如在乾燥的林間落葉裡撒下無數星星之火。

一下燎原。

大的那手,骨結分明,修長精緻,所到之處,帶起無數奇妙的讓人顫慄的電流。

他突然將她一抱,兩人倒在榻上。

一切,剛剛好。

眼看某殿下的大事業即將進入最後一步。

某個稚嫩又疑惑的聲音突然響起:“爹爹孃親,你們在幹啥?”

剛才還如火如荼的四隻手,動作一頓。

房間裡鴉雀無聲。

一片詭異的寧靜。

“爹爹孃親,你們在打架嗎?”嘟嘟的聲音再次響起。

郝瑟僵硬著脖子,緩緩看向同樣僵硬,嗯,又僵又硬的某人。兩人臉皮都狠狠地抽了抽。

要命。

郝瑟捂臉。

這剛才居然忘記了嘟嘟還在床上睡午覺。果然啊,過來人誠不欺啊。大人辦事,一定得鎖門。

到這個時刻,再多的旖旎,也被嘟嘟給嚇散了。

郝瑟的臉發紅,景翊的臉發黑。

郝瑟抖著臉皮,推了推臉色黑黑的景翊,坐了起來。

“孃親,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嘟嘟跳下來,好奇地摸了摸她。

“咳咳,”郝瑟不自在的咳嗽,“屋裡熱。”

媽呀,幸好衣衫還算完整,這要真進入正題才被發現,那得…….不能想,想起就不想活了。

“爹爹,為啥你不臉紅,”嘟嘟轉身,盯著景翊的臉看了又看,“好黑,像炒菜的鍋底被拍扁了。”

景翊後牙槽咯嘣一聲,臉色更黑了。

郝瑟深呼吸,走到桌旁,端起涼了的茶水,一口吞了。

嘟嘟視線緩緩往下,突然在某個地方頓了下,然後驚訝地一捂小嘴,小小的手指頭指著那什麼,回頭喊郝瑟:“孃親,你快看,爹爹好奇怪,他睡午覺也會飛鳥展翅。”

景翊後牙槽又是咯嘣一聲,差點就想滅了這小子。

“咳咳,”郝瑟尷尬地瞅了一眼,移開視線,紅起臉皮,訕訕地道:“你爹爹想尿尿了。”

“是嗎?”嘟嘟蹙著眉頭想了想,又問:“那什麼是器量大,幹活好,男友力足,技術牛?”

郝瑟一個趔趄,直接撞翻了茶桌,撞得膝蓋生疼。

“嘟嘟,”郝瑟緩緩看向他,抖著嗓子問:“娃,你告訴我,你究竟醒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