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團聚(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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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灰聯盟”在北戴河遊玩兩天,帶著大海的氣息奔赴瀋陽,沒想到,半路上別克商務艙故障報警。衛士生怕它罷工,減速慢行,提心吊膽地到了瀋陽。
霍金和衛士去4S店檢修,修車師傅一通檢查,車子並無大礙,人工消除了故障碼,原來是虛驚一場。
霍金和衛士離開4S店已是下午四點多,霍金說:“去大哥家一多半是盤山路,天要黑了,咱別貪黑走,住一宿,明天白天再走。”
衛士贊同,安全第一。“影灰聯盟”在瀋陽又住了一宿。
第二天風和日麗,不冷不熱,早餐後一齊上車,開啟導航,便向順安進發。
出瀋陽城,高速公路在綠油油的田野間延伸,無遮無攔的田野直通天際;天高地遠,天幕湛藍,幾抹白雲像是畫在天幕上的油彩,這風光讓人心情舒暢;文慧不由懷念起久違的蒙古草原,想起鹹香的牛肉乾和美味的奶茶。
文慧對霍金說:“啥時候有空,回草原看看奶奶。”
霍金說:“想家了?”
文慧點頭。
為了生活,人們四處奔波;為了活得體面,人們像牛馬一樣勞作,遠離了生活,親人成了遙遠的夢想。
“影灰聯盟”平常吃,住,工作全在室內,除了每天晚飯後沿葫蘆湖徒步三圈兒,平常根本沒有機會走出房間。加上業務繁忙,合同催命,賺錢的誘惑,他們每天忙的昏天黑地,沉溺在數碼的深海忘我。日復一日,週而復始,日子寂寞而枯燥;蒼白而單調。
現在突然闖進大自然中,就像出籠的小鳥,在自由的天空翱翔;在綠色的海洋中馳騁,這種感覺太美好了,每個人都很興奮,激情昂揚,四天的長途奔波,仍然精神飽滿,毫無倦意。
車過本溪就鑽進大山了,山裡又是另一番景象,滿眼是春天的新綠,鬱鬱蔥蔥的綠海十分養眼,大家一路欣賞著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不知不覺就到了二道溝大橋。
二道溝兩山對峙,一線高天,溝寬橋長,溝底流水洶湧,卵圓形的巨石排列河岸,河水隆隆有聲。
文慧大叫停車,她要下車看看。
衛士把車開過大橋靠邊停穩,隨文慧下車,賣弄地說:“四姐,沒見過大山吧?我老家四川到處都是山,跟這兒差不多。有機會去我家,聽說過九寨溝吧?我陪你去九寨溝,有道是泰山歸來不看山,九寨歸來不看水,美爆了。”
文慧看著溝底奔流不息的河水說:“好啊,說定了,秋天去。”
跟在後邊的霍金說:“就是這兒,大哥前幾天在這兒爆揍黑幫,一次幹掉六個,二道溝大橋。”
衛士說:“橋頭有字,是二道溝大橋。”
橋下河邊的漫坡上青草繁茂,野花盛開;一叢一叢雪白的、淺黃的野百合,開的無拘無束,熱烈奔放;紫色的蔦尾花,金色的萱草花點綴其中;成群的蝴蝶飛來飛去,文慧一時興起,要下溝底去摘野花。
霍金小聲說:“不敢耽擱,大哥在等咱們呢,有空再來玩兒。”
文慧氣惱地瞪了霍金一眼,止住腳步。
衛士掏出手機給文慧拍了十幾張照片,文慧才戀戀不捨的上車。
衛士開車小心翼翼地在盤山路上轉來轉去,駛過一個大下坡,眼前豁然開朗,終於鑽出群山密林,眼前是一片山地平原。
順安收費站遙遙在望。
衛士的車駛出順安收費站,就見前方路邊停著一輛計程車,車頭對著收費站,幾個人正疑惑,計程車後門開啟,金鐸下了車。
金鐸戴著棒球帽,太陽鏡,文慧一眼就認出了金鐸,大叫一聲:“大哥!”
衛士把別克商務艙滑行到計程車旁停下,文慧跳下車,一路小跑奔向金鐸。
金鐸伸開雙臂,禮節性地抱了抱文慧,摸了摸她的頭髮;衛士撲過來,緊緊抱住金鐸。
霍金走過來,站在一旁微笑,大捶竟有點害羞的樣子,只跟金鐸握了握後,。
文慧貼近金鐸,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有點失望地說:“哥,你怎麼胖了?”
在文慧的想象中,這段時間裡,金鐸東躲西藏,提心吊膽,忍飢挨餓,應該眼圈發黑,面容憔悴,黑瘦黑瘦才是,而眼前的金鐸精神飽滿,比以前胖了不少。
金鐸用手摸摸自己肉乎乎的臉,笑著對文慧說:“哥一天沒啥事兒,吃了睡,睡了吃,能不胖嗎?”
文慧有點委屈地說:“原來你過的這麼滋潤,我們白惦記你了。”
金鐸一愣,隨即明白了文慧的意思。對圍過來的兄弟們調侃說:“你們聽聽,四妹的意思我應該遭點罪唄。”
文慧馬上爭辯道:“哥,你別不講理,我不是那意思。”
霍金咧著大嘴,瞪著牛眼走過來,他火星人的卡通形象把邱文海驚著了,邱文海兩眼發直,搞不准他是人,還是機器人。
霍金對邱文海點頭致意,對金鐸說:“哥,我作證,文慧,三弟,四弟,老擔心你了,不知你在這兒遭多少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