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希迪突然撤回自己的身體倚在車門上大聲嘲笑著。

這笑聲聽在帕莎的耳朵裡尤為的刺耳,帕莎的怒火瞬間飆升,看著只穿著婚紗的希迪,婚紗是半抹胸的,而且堅硬緊身會限制希迪的動作,而希迪露出來的大片面板被凍得通紅還沒緩過來,帕莎微微眯起眼睛一把把手槍仍在前面副駕駛上,整個人就如同猛獸一般的朝著希迪撲了過去。

既然不能一槍崩掉希迪,那也要打希迪打個半死不活。

希迪抬眸看著衝過來的帕莎,似乎早就預判到了帕莎接下來的動作,一拳打在帕莎的臉上,嘴角瞬間淌下來鮮血。

砰砰砰

狹窄的車廂內,希迪和帕莎兩人打的難捨難分,早就已經鼻青臉腫了,但是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帕莎一拳再次揮過來,希迪一把抓住帕莎的拳頭,使勁兒一拽,死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另外一隻手握住帕莎的手腕狠狠用力掰下去,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帕莎痛苦的喊出聲音,另外一隻手朝著希迪的臉抓過來,希迪一把甩開帕莎的手,側身抓住帕莎的另外一隻手,輕鬆的卸掉肩膀,帕莎現在一隻手骨折,一隻胳膊被卸掉,整個人沒有了反抗希迪的武器,希迪一把抱住帕莎在自己的懷裡,腦袋靠近帕莎的耳朵,“帕莎小寶貝,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自信?當初你打不過我,你覺得十幾年後你就能打過我了嗎?”。

帕莎不說話死死的咬著牙,她以為希迪養了三個月的傷,而且還穿著礙事的婚紗行動受限,肯本不可能打得過她,但她還是想錯了。

希迪一隻手把剛剛把玩的絲線抽出來,然後還在帕莎的耳邊哼起了小曲,把一整根絲線抽出來後,希迪舉到帕莎的面前,道:“寶貝兒,咱們現在來檢查一下這個婚紗的質量到底有沒有那個店員說的好,好不好?”。

“你要幹什麼?”,帕莎覺得自己頭皮發麻,眼睜睜的看著希迪的另外一隻手扯住絲線的另外一邊,朝著自己的脖子勒了過來。

希迪哼著的曲目更加輕快起來,仔細聽是,《菊次郎的春天》的曲子。

帕莎瞪大眼睛,“希迪你敢?我是上面派過來和你聯絡的人,我現在已經不是零級成員了,我是你的聯絡人,你不可以”。

希迪繼續哼著小曲一腳揣在帕莎的腰上,手裡的絲線驟然縮緊,絲線瞬間勒進帕莎的面板裡,慢慢的穿過組織、來到血管。

帕莎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慌張的對著前面的司機求助,“快快阻止她”。

司機:“……”。

希迪嘴裡的曲調更加的輕快了起來,腳上和手上卻更加用力,鮮血瞬間從帕莎的脖子裡噴發而出,濺了一車窗。

希迪一直用力,直到絲線切割到了骨骼不能更深的時候,希迪這才放手,一腳踹開帕莎,低頭看著自己染血的潔白婚紗,嘴裡輕快的曲調依舊。

然後一雙黑眸看向開車的司機。

司機一雙藍色的眼睛從後視鏡裡和希迪對視,冷漠的就像現在街道上的雪一樣,希迪眨了眨眼睛,黑眸幽深,嘴角卻漏出來一個詭異的弧度,哼著的曲調停了下來,手裡舉著帶血的絲線,問道:“你覺得這線的質量怎麼樣?”。

男人瞟了一眼絲線,不說話轉眸繼續開車。

真淡定啊,希迪看著手裡的絲線在考慮要不要把男人也給殺了呢。

“別想了”,男人開口,“長點教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