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小帶著眾人來到製衣廠的辦公室,她打算讓阿靈加大力度讓紡織廠那邊趕製平紋布。

天色越來越冷,她最擔心的還屬於工人們。

阿靈收到指令後便轉身離去。

就在幾人想要繼續往下討論的時候,門衛老陳氣呼呼的進入辦公室。

“大掌櫃,門外有好幾個人找你,我都跟他們說你很忙了,他們還不依不饒的。”

許小小不解的走出辦公室,劉巧兒和劉元擔心有人找麻煩也跟了上去。

她剛來到大門口就見到馮廚師長帶著之前巧妙居的廚師堵在門外。

“馮廚師長你這是?”

馮廚師長理所當然的叉著腰,“我們來索賠的。”

“索賠?”許小小不理解馮廚師長的意思。

“沒錯就是索賠。”馮廚師長氣勢凌人絲毫不害怕這裡是許小小的地盤。

劉巧兒自覺地好笑,“老馮,你是想錢想瘋了嗎?也不看看這裡誰的地盤?”

“怎麼的?光天化日你們還能打人不成。”

興許劉巧兒的話震懾到馮廚師長了,他心虛的往後退了幾步。

站在他身後的其餘高大的廚師站了出來,凶神惡煞的把袖子捲起。

兩人捲起袖子後露出了粗壯的胳膊,揚起濃眉怒瞪劉巧兒。

許小小把劉巧兒護在身後,“要打架我們不會怕你,但是你好歹說明緣由。”

話音剛落,劉元就帶著李廣和其他車間裡的工人手握鐵棍走了出來。

“你們什麼東西,也敢過來鬧事,是活膩了還是腦子被驢踢了。”劉元大步流星的用鐵棍直指兩個滿/身肌/肉的廚師。

廚師看到許小小身後站滿了人,瞬間慫了心虛的往後退去幾步。

馮廚師眼看著自己的氣勢被對方壓到,狡猾的眼珠子轉了轉,於是乎走出人群往旁邊一站。

“這個女人欠我們錢,我們給她辛辛苦苦幹了大半年,居然剋扣我們的血汗錢。”

他的聲音很大,而製衣廠又位於長安街的西側,行人來來往往,不少路人聽到聲音後便停下腳步。

大家好奇地圍在馮廚師的外圍小聲議論著。

劉巧兒氣急了,那日結算工錢是她負責的。

按天結算一分不差,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居然跑來碰瓷。

許小小不動聲色的攔住劉巧兒,“別激動,小心中套,先聽他怎麼說。”

馮廚師站在一旁,眼見沒人出聲,又開始大叫,

“我們給這個女人足足做了半年,半年呀,沒日沒夜的幹活,起早貪黑,前段時間,這個女人還把工地的三餐交給我們,你們都不知道三餐是有多累。

幾百人的吃食,都是我們這十個人負責,又是洗米又是洗菜切菜。都這樣了,這個女人還嫌我們做不好,把我們辭退了。

你們給我們評評理,這麼大的酒館,居然這麼忘恩負義。”

馮廚師繪聲繪色的樣子,引得不知情的路人紛紛指責許小小是個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