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不為回到內屋,閉門修煉,可還是一如既往的莫得反應。這一世的父母除了一枚玉佩啥也沒留給他。還記得當時拿到玉佩的時候自己很激動,心想難道我的系統要到賬了嗎?結果無論是用精血,內氣,咬,舔,和最後心灰意冷留下的眼淚,玉佩都沒任何反應。對於這枚玉佩一無所知,也不知道玉佩上雕刻的這個是神馬酷炫帥氣的神獸,倒是戴在身上春暖夏涼的。

“我當時試過尿麼?”餘不為心裡想想還是作罷,畢竟帶身上的玩意,尿了之後還咋帶。

想著想著,天色暗了下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去如玉閣了,便和許叔他們說了聲出門了,倒是沒看到洛清月,可能又去忙了吧。

如玉閣號稱長平城第一職業女性技術就業閣,也確實如此,閣前的奢華裝飾可謂是財大氣粗,各種粉紅色的靈石裝飾點綴,九層高閣富麗堂皇,遠遠就能看出這是郭老師常調侃謙哥兒(於)常去的場所。當然了,來此處消費的客人也大多是財大器粗的(我),餘不為是這樣想的。

餘不為是第一次來到這兒,石大公子早早的就在此等候了,“魚兒你怎麼才來啊,裡面正有好戲呢,快進去,快進去,不然我們要錯過了!”石儒拉著餘不為急匆匆的進了門。

來到大廳,此處圍了很多人,看不清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兩人正往裡面擠地方看好戲,便聽到“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如此之人!”

餘不為眉毛一挑,這話我熟啊,下一步難道是口吐鮮血出人命了嗎?

看清楚了,只見一個穿著勉強蓋住身體的長衫,身高八尺,寬八尺的球,劃掉,人對著面容雲淡風輕,看得出來明顯對之前所言垃圾話毫不在意的男子氣憤不已,餘不為默默打量著這位淡定扇著玉柄扇的男子,其容貌都快比得上自己的十分之一了,著實會讓對面的球,呸,人氣憤。

“整個中神洲的人都知道,我們天衍宗的蔣氏兄弟先天出生便連在一起,二人同吃同喝同修煉,看似二人實則一人,雖後來被氣潖宗葉師叔施以合心分離之術分開,但兩人一直都算是一個人,這麼多年的宗門比拼其他人都沒意見,怎麼偏偏你輸了卻三番兩次在此聒噪鳴不平?莫非是輸不起?”

“苟不離你少廢話!這麼多年了,他們和別人打過麼?每次不都是最後只有我和他們比?”球人更加的氣憤了,似乎佔地空間都更大了一圈。

“王霸幻,事實就是如此,切磋章程都是各大宗主規定的,你如此的胡攪蠻纏,回去之後我定會稟告你們合幻宗!”苟姓男子合上扇子轉頭離開,懶得糾纏,不管臉已如豬肝色的王霸丹。

餘不為聽完感覺資訊量有點大,需要緩緩。不愧是中神洲的天之翹楚,恐怖如斯。

石儒看著餘不為一臉懵逼的表情,邊貼心的解釋道“中神洲的各大宗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宗門大比,檢驗宗門弟子的修煉成果,好像最後一場便是他和那蔣氏兄弟,這位王兄因為修煉的是獸幻術,幻化變成鋼背豬,蔣氏兄弟苦戰幾十個回合沒辦法破招,最後危急關頭,找到了機會合擊了幻化的鋼背豬的破綻,轉敗為勝。

“鋼背豬確實難以戰勝,這王兄幻術確實挺厲害的,一打二差點贏了,棋差一招被破了破綻,可惜,可惜。”餘不為也替王兄感到惋惜,氣憤也情有可原。

“對了石頭,鋼背豬的破綻在哪來著?”

“臍下三寸。”

石儒回答,滿臉笑容。

兩人在二樓找了個雅座看了會小曲,便看到一樓大廳的燈光一暗,隨後七束紅橙黃綠藍靛紫的光打到了二樓一個突出玉樓臺上,玉樓臺上站著一個人,披貂戴玉極其騷包。

“各位,各位,我簡單說兩句,這次由秦某帶隊中神洲各大宗門的優秀弟子來此歷練,秦某十分榮幸,此次歷練我希望大家團結一心,歷練途中難免會遇到挫折,失敗和困難,但我相信,只要我們眾志成城,就一定......此處省略1000字”

餘不為想起了前世的某些領導發言,硬了,拳頭硬了。

“這位是何方道友?”餘不為問。

石儒掏了掏耳屎,“這次中神洲歷練隊伍的帶隊領頭秦壽,中神洲無極仙宗這一屆的大弟子,

聽他們自己人說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和三年前的安凝修為差不多,那資質確實還挺好的。

餘不為四處看了看,“這次來的歷練隊伍都是男修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