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秦雲月瞬間結巴了起來。

南桃走近,笑了。

看來醫生說得沒錯,她每天會有那麼幾個小時是清醒狀態。

她清醒狀態的時候認得出自己。

所以,她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還記得那些事兒嗎?那二十幾年前的事兒?

南桃很感興趣,緩步靠近,“早上好。”

她落落大方的靠近。

秦雲月走到一定的距離後就不敢再靠近了,並且面對南桃的一步步走近有些懼怕,開始往後退。

退到靠牆,無路可退了後,她整張背都貼緊了牆壁,“你別過來,你想要對我做什麼,你,你……”

“怎麼用你稱呼我。”南桃冷笑,“我沒有名字嗎?”

“還是你不記得我的名字了?”

說著,南桃伸手拿過一張椅子,坐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秦雲月。

昨天把她丟進來後南桃找了醫生來給她看傷,恢復了一夜,她臉上的腫消了,雖然該紅的地方還是紅該綠的地方還是綠,不過整張臉倒是可以看出一些大概的模樣了。

就是這大概的模樣,就讓南桃見記憶裡她的樣子跟她此刻的模樣重合起來了。

記憶裡的一幕幕像是播放老電影一樣的重現。

可悲可笑的是,記憶裡她的臉也跟此刻差不多,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永遠帶著怒氣。

秦雲月死死盯著南桃。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南桃優雅的疊起了雙腿,單手擱在膝蓋上,手掌撐著自己的下巴,就這樣抬眸盯著秦雲月看。

秦雲月明顯是拒絕她這個提議的,甚至不自覺的抿起了嘴唇,不肯張口。

見此,南桃沒有怒氣只有無盡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