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宴,放開我!”

慕綰綰從不是嬌滴滴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不放。”

謝無宴存心跟她槓上了,捏著她的五指,正在收緊。

慕綰綰吃痛。

心急下。

低頭張嘴咬上他的手背。

“啊,慕綰綰,你是狗嗎?”謝無宴低吼一聲,將手甩開,看著手背上兩排帶血的牙印,怒不可恕,“動不動就發脾氣,動不動就咬人。”

慕綰綰掏出藏在腰間的帕子。

動作優雅將自己的嘴唇擦拭地乾乾淨淨。

直到,唇上沒有謝無宴的一點味道。

“誰讓你惹到本公主的,若有下次,本公主把你鼻子耳朵全咬下來。”慕綰綰狠狠瞪了謝無宴一眼,“明天瑾溟要出巡,這個時候,你應該要在東宮門口候著,隨時等著他的吩咐。”

“不急。”

謝無宴輕哼一聲,踏步走到紗幔前,當著慕綰綰的面。

撩起紗幔一角,慢條斯理地將手背上的血跡跟口水印擦乾淨。

“謝無宴,你怎麼可以用紗幔擦你的手?!”

“我是你丈夫,鳳鸞宮一樹一木,其中有一半是屬於我的。”謝無宴冷哼一聲,絲毫沒把慕綰綰的話放在眼裡,“我想怎麼擦就怎麼擦,不服氣的話,就來再咬我,我隨時奉陪。”

死渣男。

慕綰綰暗罵一聲,扭頭間,看到呦呦站在門口。

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女兒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

慕綰綰心裡咯噔一下,剛才跟謝無宴吵架,呦呦是不是全看見了?

謝無宴順著慕綰綰緊張的目光,緩緩望去。

“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