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覺肺部那裡還痛嗎?”

這丫頭。

要是把脾氣再收斂一點。

就更像她了。

“老頭,我在問你話呢?”慕綰綰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彷彿是透過自己在看向另外的人。

難道?

他看出自己不是原裝貨?

頓時。

心裡有點發毛。

看他的眼神,也從警惕,變成了防備。

“咳咳,我最近感覺咳嗽少了很多,呼吸也順暢了不少。”敏銳的言叔也感受到慕綰綰的防備,立馬撇開眼,懊惱自己把她嚇到了,“你這個治療辦法,的確對我有用。”

“有用就好。”

見他不再看自己,慕綰綰鬆了一口氣。

恰好。

這時,簡運急匆匆地進來。

他的面上還帶著幾分焦灼。

一副有話要說的架勢。

“你們聊。”慕綰綰合上醫案,對著兩人聳肩,轉身走了出去。

這對主僕的事情。

她沒興趣知道。

“主人,屬下的人來報,在醫館五里外,發現禁軍的人。”

“禁軍的人?”言叔眉頭一蹙,率先反應是慕綰綰得罪什麼人,可轉眼一想,她現在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誰敢找到她不痛快,這不是找死麼。

不對。

有一個人,不怕死。

“對方多少人?”

“就四人。”

簡運頓了下,還是如實說來:“屬下認得帶隊的人,叫張天霖,是皇后的心腹。四人行蹤極為隱秘,應該是被派來監視長公主的。”

見主子沒說話。

簡運問道:“主人,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