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回答鄭豪湍的是馮名遷那冰冷的聲音。

“那,您現在情況還好嗎,我聽陸風說……”

鄭豪湍戰戰兢兢地問道。

“切,憑他的本事還奈何不了我!”

面對來自鄭豪湍的關心,馮名遷只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然後便掛了電話。

鄭豪湍聞言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冷笑,他自然是希望馮名遷沒事,這樣陸風和冰婉姐弟二人才會有苦頭吃。

然而,鄭豪湍並不知道,馮名遷結束通話他的電話之後,正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目光則緊緊盯著別墅大門。

現在他等的當然不是陸風,以他現在的狀況就算陸風站在他面前,他都沒辦法站起來。

他等的是他師父胡副組長等一行人。

就在他給陸風打電話前一分鐘,他接到了他師父的來電,說他們已經到了大緣山鎮。

有了他師父這個電話,馮名遷這才打電話給陸風,給他下戰書。

這件事情是經不起深究的,所以馮名遷必須得速戰速決。

一旦陸風伏誅,那是黑是白就由著他馮名遷來描繪了。

很快,馮名遷便透過窗戶看到了院子外亮起了車燈,兩眼不禁猛地一亮,嘴角勾起一抹了陰毒的冷笑。

不過當別墅的門被猛地推開時,周組長等人看到的是馮名遷一臉慘白和悲憤的表情。

“師傅,你終於來了!”

這時,馮名遷那悲涼的聲音在別墅裡響了起來。

“名遷,你怎麼樣了?”

胡副組長一個健步上前,然後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扣住了馮名遷的手腕。

“弟子我現在感覺體內經脈堵塞,靈氣混亂,連動一下身子都很困難。”

見到師傅的到來,馮名遷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可惡,好厲害的詛咒術,好歹毒的手段!”

胡副組長幫馮名遷把脈之後,一張臉徹底陰沉了下來,殺機在目中閃爍,心裡卻暗暗很是心驚。

施法反噬其實對於修道之人而言是常有的事情,但這一次的反噬明顯超過了馮名遷能承受的極限。

不僅使得他體內經脈堵塞,靈氣混亂,而且還使得他體內的生機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就算他和周組長幫忙疏通馮名遷的經脈,他那流逝的生機也絕不可能再補回來。

由此不難推斷,對方的修為恐怕不會遜色於他。

“我來看看。”

周組長見狀沉著張臉,上前說道。

“見過周前輩。”

見周組長要上前檢視,胡副組長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周組長,馮名遷掙扎著要起來拜見周組長,但被周組長給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