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擔心過了頭,鄭重咬了咬牙,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齊王的謀士,還要為徐真真白白的擔心。

齊王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愚弄,在股掌之中,他說那些死士都是許真真的家奴,倘若南國前往,真的是被許真真的人所傷其亡太陽穴一個就是跳,可是這個許真真又是圖了什麼?

自己可是沒臉面,把老謀士叫過來商議,他已經在那老頭子面前信誓旦旦說收服了許真真。

這個老頭子也是一個糊塗蛋,竟然覺得許真真會全然折服在自己的威儀之下。

“倘若這些死事都是徐真真的,你說他是為了什麼鬧出這麼一出來,倘若是為了以戰養許家軍,又為什麼心甘情願上交兵符?”齊王化生猛然一抖抬起眼光來,目光裡全是殺意。

七王惱火至極,冷笑一聲聲音都跟著拔高:“本殿下倒是忘了調令,許家軍他哪裡需要什麼兵符,他一聲令下,許家軍無不從命!”

很快門外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聲音就傳了出:“殿下昨天跨馬派去雍華道的人已經回來了!”

“讓他們進來!”秦王繃著臉站在那裡。

很快兩個便裝侍衛便已經來到了面前,對著齊王行禮之後說道:“殿下暑假作業奉命前往雍華道,還未到河道旁,便已經碰到了回來給殿下送信的信使!”

竟是跪在地上磕頭之後,開口說道:“殿下莫將稟報殿下,在雍華道咬傷的蕭若空不見了!”

齊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種被人愚弄的感覺越發強烈:“好,可真是太好了,可真是好的很呢!”

自己居然真的相信了這個許真真,還給皇兄上表力寶,許真真稱他能拿得住許真真還要給許真真請功封她為公主,這個臉真是丟到皇兄面前來了,若是讓陛下知道,不罵死他才怪。

齊王一把掃落了地上的碗盤,精緻的瓷器,啪啦啪啦碎了一地,嚇得門外的太監都跪了下來。

“殿下殿下莫讓南國強王者讓給電讓他給殿下一個交代吧,若他交代不出來殿下再治罪也不晚,畢竟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或許許將軍沒有燒了那些武裝的死士,是因為可憐他們是吾國人呢?”

“一個連十幾萬歸降俘虜都能活活燒死的人,你這個時候跟本殿下說他有憐人之心?”秦王站起身,將帕子狠狠的刷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

鄭重一愣,萬萬沒想到齊王會如此這般想象:“殿下屏山峽谷之戰,敵眾我寡,若是不殺的那些歸降竹子被放出來了,南國反撲,哪有我們如今大聖的景象?殿下,您這次領兵征戰邊疆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情況緊急,您說出這樣的話會涼了許將軍的心啊!”

“他一個心中沒有本殿下的將軍,難道本殿下還怕冷了他的心嗎?”齊王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大概是被氣得很了,他攥了攥拳頭,眼底除了憤怒還有不甘心,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開口:“你去叫張端叫過來,我倒要親自看看這個許真真他到底要幹什麼!”

鄭重不可思議的說道:“殿下,您的意思是讓大軍今日要停留在這裡嗎?”

“大軍正常進行,讓張端多帶些人!”

“可是殿下這樣怕是不安全啊!”

“在我國的疆土之上,誰還能把本殿下怎麼了不成!”

鄭重知道其亡,眉目之間怒其四散,知道如今他還在氣頭上,不便再勸,十分擔憂地朝著窗外看去。

如今同樣遭受過戰火洗禮的城市比其他城市好不到哪裡去,不過好縣好在這城市中的百姓心氣兒還在,就連兒童都已經加入到重建家園的隊伍之中,他們幹不了重活,便幫著給大人們一起端茶送水。

何小尾與洪玉為了方便,早就脫下了,平常穿的衣物換成了普通男子的衣裳。

可是兩個人騎馬入城,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守城的將軍知道來者是許家軍的少,將軍特地來祭祀青年兄弟的急忙換來了一旁的守城將領,那守城將領姓周對這和小我的態度十分客氣,原本想陪著兩個人一起去祭祀,聽說兩人已經在城外燒了紙,便又讓人去府上用飯。

何小尾一番推辭之後,突然回過頭來看著正在下馬的洪玉說道:“這位姑娘一起來吧,您跟在少將軍的身邊,以後要多多照應,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