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羞辱更甚(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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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路抱著用錦盒裝好的頭顱,帶著一隊人馬前去了南國軍營。
正在營帳裡思索著到晚上該如何突襲吾國大營的雲驚天,突然聽到外面有人來報說敵方將軍派人來見雲驚天,要給雲驚天送禮。
雲驚天想了想,讓人把人給帶了進來。
一看見來人正是何小尾身邊那個護衛,當初就是他帶著何小尾一起闖到營裡殺了自己兒子,雲驚天就咬緊了牙,剋制住殺意。
雲驚天的營帳裡南國的將軍們個個臉色憤恨,劍拔弩張,像是隻要雲驚天一聲令下,就立刻把眼前的人給撕碎一般。
蕭若路一臉的平靜,從身後計程車兵手裡接過盒子,倨傲的遞給雲驚天“:我家將軍說,既然南國京城生了動亂,想來雲帥是準備撤兵回國去平亂,那麼在這之前,想送雲帥一個禮物,也免得雲帥想不開,自投羅網來到我軍軍營。”
雲驚天扣在桌案上的手逐漸收緊,死死地盯著那個紅木盒子,他知道那裡裝的是自己兒子的頭顱,他目呲欲裂,滿目憤恨,死死的望著沉靜自若的蕭若路,猜測蕭若路這一次前來,是為了試探他的。
雲驚天攥緊的手緩緩的鬆開,咬牙切齒的說道“:替我多謝你家少將軍,告訴她,別忘了三年之約,三年之後,本帥必定回來取她的項上人頭!”
蕭若路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副審視鄙視雲驚天的模樣,倒是一旁雲驚天營帳裡的將軍拔了劍,雙目通紅的罵道“:狗賊還不快滾!”
蕭若路這才收回視線,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雲驚天這才沙啞的聲音,讓人把兒子的頭顱拿到面前,他沒有勇氣開啟箱子,只能哽咽的含淚,用手用力的按住面前的盒子,難以掩飾的憤怒的全身讓他都在顫抖“:今天夜裡能取許真真首級者,賞萬金,封驃騎少將!”
一旁的將軍單膝跪在地上,咬緊了牙關說道“:將軍放心,我等一定為了公子和小公子報仇!”
等到南國大軍飽餐一頓之後,還在太陽未落之際,便有幾位大將帶了一半的兵力往回撤,不多時,便立刻有哨兵來報說吾國大軍已經開始往平城的方向撤回。
雲驚天帶著恨意的眼睛裡像是有烈火燃燒,他明亮的視線盯著對岸的吾國軍營“:小賤人和他的祖父比起來,真是少了謹慎,還以為一次操練就能嚇破我的膽啊,以為隨便找個人就能試探出我到底是真退還是假退,就這麼放心大膽的讓吾軍往回撤!”
入了夜,以澎湃的河水聲作為掩護,衛將軍和石將軍已經讓將士從左右兩側悄無聲息的圍在了南國大營周圍,靜候命令。
南國大營一片燈火輝煌,雲驚天坐在營帳裡靜靜地等候河對岸的動靜。
“報!”一旁的兵將跪在營帳外對雲驚天說道:“主帥!和對岸吾國的小隊人馬出了軍營往西去了,不知是什麼緣故?”
這話聽得雲驚天不知道為什麼右眼皮一直在跳,往西去?不知是什麼緣故?總不能是去取經的吧!
“去看訊息,看她們幹什麼去了?”
“報!”又一個兵將跪在營帳外:“河對面吾國小隊人馬出軍營往西去?不知緣故!”
雲驚天沉默了半晌,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跳的更厲害了:“再去探!”
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已經有好幾個探子來報,說吾國軍營裡陸陸續續出了好幾波二十多多人的小隊人馬。
雲驚天心中恐懼不安,那種對許家人的驚恐悄無聲息的從腳底爬上了自己的脊背,寒意迅速的在身上竄動,他咬著牙問道:“剛才去打探的探子回來了沒有?”
“回主帥,還沒有!”
雲驚天頓時心驚肉跳,可不等他想明白為什麼的時候,已經有一片帶著紅色火光朝著軍營直直撲來。
有哨兵看到南國軍營右側的天空突如其來的黑夜裡,突然亮起一片紅火,還來不及反應,第一支帶著火的羽箭悶聲插到高臺的木樁中,尾翼直顫,幽藍的火光迅速向下蔓延。
原來是帶火的箭雨!是火油!
“不好了,敵軍來襲,箭上有火!”
那哨兵的話聲剛落,一隻羽箭穿過他的衣裳,閃起火花,他尖叫著拍打著身上的火苗,從高臺上摔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