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借棺槨下葬(第1/3頁)
章節報錯
可是丞相府,如今民心所向的局面倒不像那個養女一手做出來的。
當時匆匆一瞥,聽到那女子勸下夏朗辭去世子位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成大事者。
真是可惜呀,丞相府滿門將才就要被這個庸俗用的帝王和無能的臣子給害死在邊疆,如果自己的國家裡能有丞相府這樣忠勇,世代相護,何愁不興盛,真是太可惜了。
又匆匆而來的奴僕跪了下來,張口說道:“主子!主子給的期限已經到了,可是訊息來源也只查出了一點!”
江無憂,聞聲說道:“說!”
“給管家送信的乞丐說不認識讓他送信的人,但他曾經遠遠瞧見過那酒樓的掌櫃,同那個人打招呼,他們看樣子是個熟人,手下前去詢問那酒樓的掌櫃,他言辭閃爍,說不知道是誰,後來屬下一直派人守在酒樓裡,就看見那掌櫃同一個人神神秘秘說話,還讓人多加小心,屬下三番四次向店小二打聽,店小二便說那是丞相府府上的,不知道是不是管事,只知道是替丞相府辦事兒的。”
江無憂的眼神,深邃的眼神原本極為寡淡,又深斂了一絲不思察覺的差異:“你是說相府的那個養女?”
“是,本來屬下想拿到那姑娘的筆跡來比對,可是相府的人不容易買通,也混不進去。”
那奴才直直的跪了下去:“將主子恕罪!”
窗外的燈籠被風雪吹的搖搖欲墜,身著著一件天青色與山的江無憂站在臨窗前,緊緊的攥著手裡的玉佩,臉上晦暗的神色幾乎要埋沒在漫漫黑夜裡。
閉著眼睛又想起那是宮宴,他隨著那個宮女去更衣,相府家的姑娘突然讓他望過來的視線,兩人四目相對,她的眼球緊縮,還有更衣回來之後,那姑娘稍稍放鬆的身體線條。
難不成那個養女知道他的身份了?
“主子,不管是不是丞相府家姑娘給您的信條,您的身份都有走路的危險,手下斗膽請主子先退離京城,以防萬一。”
冰冷的涼氣從窗外撲過來,江無憂轉過身來,視線落在長街處,力聲說道:“如果她想害我,又何必要大費心思把紙條遞到我手裡來?再等等吧!”
隆冬的風雪中大長公主已經和丞相府所有的人一起站了一個半的時辰,手裡的火爐換過了一茬又一茬,就連熱湯和肉餅也都用來分給丞相府門口等訊息的百姓手中。
老祖宗拄著柺杖,搖搖欲墜,何小尾扶住老祖宗吩咐人給拿個椅子來。
老祖宗卻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轉過身來,握住何小尾的手,伸手攏了攏在肩頭之上的披風:“好孩子,你可還受得住?”
何小尾進府之後也已經鍛鍊了一段時間,每日都要有不同的鍛鍊方式,只是站在這裡有一些寒冷卻不算艱難。
何小尾搖了搖頭,正在喝熱湯的百姓中隔著肉湯的熱氣便看到遠處有飛馬而來,立刻放下手裡的碗,指著遠處:“來了來了,這次真的有人來了!”
老祖宗全身一僵,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車相府所有人匆匆往前挪了幾步,伸長了脖子往那長街盡頭望去。
指馬而來的太監遠遠就看到丞相府外提著燈籠的百姓,心裡立刻咯噔一聲,等靠近才發現居然是長公主攜帶著,所有的女眷正在赴門外等候。
太監不敢耽擱,立馬衝下臺階,重重的朝著大長公主跪下:“大長公主保重身體,邊疆傳來密報,相爺剛愎自用使我軍慘敗,相爺,世子爺,全部葬身沙場,於王半月後,扶屍而歸。”
何小尾猛地抬頭,心裡反動著數不盡的怒火,丞相剛愎自用?
這今天的訊息傳過來,大長公主立刻一個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多虧了一旁的嬤嬤急忙扶住。
旁邊的趙祁山頓時感覺脊背發麻,他們或許想到了今日丞相府有人會戰死沙場,可從來沒有想過是所有人。
“放你孃的狗屁!”許守信大怒,手中長鞭揮起用力的甩住來報的太監脖頸,三步並作兩步死死地,踩住那太監的胸膛,雙目赤血發紅,整個人都要把理智燃燒殆盡。
“我祖父我父親從小就教導我,謹慎為大事,他們謹慎了一輩子,何來的剛愎自用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