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今日公審,朝中大臣皆是到齊,一時間朝堂之內鴉雀無聲。

晉元帝坐在龍椅之上,目光掃視眾人,臉色鐵青。

"將七皇子司馬煥押上來!" 晉元帝高聲喝道。

"遵旨!"一侍衛領命而去,押著一位身穿囚服,披散長髮,面容憔悴,神情恍惚的年輕男子走上殿堂。

"父皇!"被侍衛押解過來的年輕男子跪倒在地。

低垂著頭顱,雙手緊握,渾身顫抖,眼神空洞,整個人就像失了魂魄一般。

晉元帝的眉毛皺了起來:"煥兒,你可知罪?"

七皇子抬起頭顱,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晉元帝,嘴角露出苦笑:"兒臣從未派刺客去暗殺大哥。妄加之罪,實屬冤枉!"

"混賬東西,朕問你可知罪?"晉元帝怒道。

"兒臣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什麼要認罪!"七皇子倔強地說道。

"哼,那你告訴朕,為何你的令牌會在刺客身上,若不是你主使,他們又怎麼會有令牌!"晉元帝冷聲質問道。

"兒臣真的不知道,令牌已經丟了好幾日,兒臣始終沒有找到。"

"放肆!"

晉元帝怒喝道:"若不是你大哥早有察覺,這時候恐怕已經沒了,你這個混賬東西,簡直欺君罔上,還敢狡辯!"

"兒臣沒有撒謊。"七皇子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兒臣從沒有想過要害任何一位兄弟,更沒有加害於大哥,請父皇明察啊!”司馬煥嘶聲裂肺的喊道。

晉元帝一臉陰沉的表情看著司馬煥:"好,好,既然你這般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朕不念親情!"

"來人,將人帶上來。"晉元帝對著殿外的侍衛喊道。

片刻功夫,侍衛帶著一宮人進入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那看去,司馬煥亦是。

宮人被侍衛押了上來,跪在殿內。

只見宮人畏畏縮縮的跪在大殿中央。

“朕問你,七皇子的令牌可是由你看管?”晉元帝威嚴的看著底下跪著的宮人。

“是,七殿下的令牌一直是奴才在保管。”

宮人聽著晉元帝的聲音就已嚇破了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七皇子說這令牌前幾日便丟了,這麼說,是你偷盜了令牌,找人行兇?”

“陛下明鑑,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謀害皇子啊。”宮人一聽晉元帝問這話,內心更加顫抖了,這可是滅族大罪啊,他怎麼敢。

"好一張利口,你竟敢狡辯,來人,將他拿下。"晉元帝一揮袖袍,冷聲命令道。

宮人被嚇傻了,跪趴在地,渾身瑟瑟發抖:“陛下,令牌是,是......”

“是什麼?”晉元帝追問道。

那宮人趴在地上不知該如何是好,偷偷抬頭看了眼司馬衝。只見司馬衝站在那裡臉色深沉的看著自己。

轉頭看了眼司馬煥,這是他一直伺候的主子啊...

可是,他沒有的選擇。

“說!是什麼。”晉元帝見宮人良久不說話,沉聲逼問到。

“令牌...令牌是,是七殿下...交給奴才,讓奴才...”宮人緊閉雙眼說了這輩子最違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