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整整三回水,要的柏嫣整個人散成了一攤水。

“娘娘,您,要不要,起來?”

“你看呢,我是不想起嗎,我是不能起啊。”

柏嫣吃力的撐起自己,一手拖著腦袋靠在床上。

怎麼就有人一晚上這麼折騰,白天還有精神出去辦事。

白天的大人禁慾冷淡,晚上的他簡直是另一種人格啊。

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被調包了。

現在害的她一到天色暗下去就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房間。

可等某人回來後還是將她原封不動的抓了回去。

“我不想睡這了,你天天欺負我,趕鴨子上架也給人喘口氣吧。”

柏嫣一屁股坐到床上,哼哼唧唧的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紅痕數落裴霖。

“你看看,你看這,還有這裡,你好意思嗎!”

她一口氣抱怨完後抬頭,才看見眼前人一副你不愛我了,你肯定是不愛我了的表情,她又捨不得的跪坐起來抱上他的腰。

哪個畜生教會他撒嬌的!簡直要她命!

裴霖捏了下懷裡人的鼻尖,靠在床上。

怕她身子受不住,他也不打算天天折磨她,不過是前兩日她勾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罷了。

柏嫣躺在他懷裡伸手撫上他的手,他手腕處有一塊淤青,裡頭血已經凝固成暗褐色了,瞧著像是這幾日才傷的,觸目驚心。

她立刻一把支起身子,“怎麼傷的啊,誰能傷了你!”

裴霖低頭看了眼,扭動了下手腕才感覺出一些不便。

之前舞劍那日就傷了,這幾日沒當回事才看著顯了出來。

“沒事。”

他收回手,想抱她重新入懷,柏嫣卻一把推開他的胳膊,氣鼓鼓的往一邊坐了坐,離他遠遠的。

“裴霖!你能不能把自己當回事啊,你看看你右手現在還能看嗎,傷成這樣吱一聲不會嗎,你是沒腦子還是沒痛感啊。”

她的話說的重了,半晌,房裡人都沒說話。

“吱,”裴霖笑著環住她的腰,重新拉她回來,下巴靠在她肩上,“囡囡別生氣,我現在說行嗎。”

柏嫣本來還打算再生會氣,可他側頭親了她的臉。

許是他認錯態度很到位,又有可能是長得太好看,哄她的樣子溫情的膩人,靠近的時候沉水的香氣暖暖的包裹著她。

反正她一下子就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