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鬱可安布藝作坊來的,一共有四個女人,鬱可安只認識其中的一個,也就是布藝作坊的員工白羅氏。

鬱可安就問白羅氏:“說吧,怎麼回事兒?”

白羅氏說道:“我是作坊裡第二組的。今天縫一個緞面的荷包,我手腳慢些,就沒有做完。

我們組長說,明天要縫細棉布的產品,我想著不能因為我影響大家的進度,我就把荷包拿回了家,準備抽時間縫完它。

我縫荷包的時候,我的大女兒金花看到了,她就接過手去,幫我縫製起來。

她的手藝比我好,我就去做飯了。

我的二女兒金葉回來了,看到她姐縫製的荷包,以為是我給他姐買的,就大吵大鬧起來,我怎麼解釋也不聽。

我婆婆聽到孫女哭叫,趕了過來,聽到金葉的訴說,也站在金葉那一邊,指著鼻子罵我。

金花看到她奶奶罵我,她奶奶又不聽我解釋,就說讓我們來找你,你說的話她們應該會相信。”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鬱可安打量著白羅氏的婆婆和兩個女兒。

兩個女孩長得都不錯,二女兒更好看一些。

白老太太雖然穿的不怎麼樣,卻收拾得乾淨利落。

鬱可安就問白老太太:“剛剛白羅氏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白老太太看看鬱可安身後的大房子,看到了敞開的院門裡面,拴著的馬車,以及裡面穿著體面的人。

白老太太小聲說道:“我……我沒什麼要問的。”

鬱可安又轉頭問白金葉:“你呢?”

白金葉看著鬱可安的穿著打扮,又看著鬱可安身後的大房子,臉上滿滿羨慕的神情:

“我……我可以來你們家做工嗎?”

鬱可安還沒有說話,就聽白羅氏訓斥道:

“你來做什麼工,你連一條線都縫不直。”

白金葉大叫道:“那是你沒有好好教我。”

白羅氏一臉無奈地表情,有些痛心地說道:

“金葉呀,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如果想學,我能不好好教你嗎?

你拍著自己的良心說,是娘沒有好好教你嗎?”

白金葉立即說道:“那我來這裡學。”

白羅氏又說道:“人家來這裡是幹活的,不是來當學徒的。”

白金葉瞪了她娘一眼:“人家東家還沒說不要呢,你多什麼嘴!”

白金葉吼完她娘,滿眼希翼地看著鬱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