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哈哈大笑。氣氛也是特別的熱烈。

幾個人把各方面的情況都匯總了一下。

宋承祖說,“薛家這邊的事情,基本上不會有大的問題了。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二伯伯那裡的進展情況。不知道丫鬟秋菊把話傳到以後,二伯伯採取了什麼樣的措施?朝廷又是什麼樣的態度?太尉大人接到了巡按大人的報告會。對當今說些什麼?”

薛強說,“既然我們這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現在就差常威鏢局的情況,還不是完全清楚。如果俞飛鴻夫婦給我們傳來情報,我們對整個事件,都已經在掌握其中了。不知道他們夫婦什麼時間才把情況弄明白。”

張青說,“二公子,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我們現在已經有了防範。七公子已經把證據交到了巡按大人的手中。人證物證都已經齊全了。朝廷不會輕易的在下旨意,動薛家了。現在就是要讓朝廷知道這件事兒,是大相公搞的鬼。而且要對禁軍中的梁指揮使加以防範。我們再把這邊的情況彙報給太尉大人,朝廷一定會給我們一個說法的。”

宋承祖點點頭說,“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趕到東京汴梁。和我的二伯父匯合。把這裡所獲得的情報和證據交給他。讓他請太尉大人出面,下一道手諭給鄭天明將軍。這樣我們才能夠萬無一失,確保薛家無事。有了鄭天明的作證,兩指揮使也不是大問題。關鍵的問題是,朝廷對大象攻到底。是什麼態度?畢竟是當朝的宰相。”

薛強說,“各位,為了洗清宋員外的冤枉,也為了保證我們薛家不受到冰之苦。當務之急就是我們趕緊地趕往東京汴梁,找到宋二先生。這樣才能夠揪出幕後的主使。”

高雲峰說,“那我們就需要分幾路共同的行動。”

宋承祖對大家說,“各位哥哥,姐姐。我看這麼辦行不行?我和二姐姐加上薛強二哥,我們三個人趕往京城,與二伯父匯合。高雲峰高大哥,你留在十里鋪。與大師兄張青一起控制好穎昌城的外圍,你在城裡的宋大少爺宋承祖和薛家的薛大少爺薛奎,一起安排保護薛家的事兒。一切事情由薛八爺做主。你們看怎麼樣?”

大家全部都擁護。

張青問,“七公子,你們幾位什麼時候動身吶?”

宋承祖回答,“事不宜遲,我們幾位必須連夜動身。這一次只是我們三個人一起行動,沒有其他的人了。我們三個人這支隊伍很精幹,應該用一天一宿的時間。就可以趕到東京汴梁,與我的二伯父匯合。”

薛強說,“好,我們三個人趕緊吃點兒飯,然後就上路出發。”

宋承祖又叮囑張青,“大師兄,你在這裡可是任務繁重,雖然有高人兄幫忙。你們也輕鬆不了。一方面,要把鎮遠鏢局回來的人聚攏在一起。還要和常威鏢局周旋,不要讓我們的人再受損失。另一方面,還要與俞飛鴻夫婦聯絡好。掌握常威鏢局的動向。還有一件事兒,就是要和鄭天明保持聯絡。如果我們拿到太尉大人的手令,會第一時間送過來。到時候還要麻煩你送給他。所以,你的事情最繁重了。”

張青回答說,“七公子,你儘管和二公子,二小姐一起趕奔東京。我有高仁兄幫忙,又有我師傅,薛八爺掌舵,還有宋大少爺宋耀祖和薛大少爺薛葵,與我內外配合,一定確保這裡萬無一失。請你放心。”

事情說到這裡,已經說完了。幾個人該吃飯的吃飯,該休息的休息。

這個時候,天已經五更。宋耀祖,薛強和宋怡楠每個人都帶了兩匹馬。準備著星夜前行,馬不停蹄。

大雪之夜,狂風呼號,天氣黑壓壓,伸手不見五指。

漫天飛舞的雪花,在空中搖曳。

雪片大如席,旋轉空中泣。曠野風波靜,萬籟無聲寂。

少年英雄行,坐下馬蹄疾。心中起波瀾,只因有危機。

三個小英雄,行走在大雪之中。時而馬奔行,時而緩步行軍。從潁州城到東京汴梁幾百裡的路程。三個人雖然心裡著急,也不得不一步一步的向著目的地進發。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事情雖然緊急,也必須考慮到馬的承受能力。雖然可以中途換馬騎行,但是這根弦也不能夠崩的太緊了。

無痕少年宋承祖,騎著馬,賓士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也不得不勒住了韁繩,讓馬放慢速度。等著二姐宋怡楠和薛家二公子薛強,趕上來以後,與他並馬前行。

宋承祖關心的問,“二姐,你身體吃得消嗎?”

宋怡楠說,“七弟,你自從奉師命下山以來,一路的奔波。而且你才13歲的年紀。從山上到豐源縣。又從豐源縣趕到穎州城。現在又從穎洲城趕往東京汴梁。你一路走來,已經橫跨上千裡。你這個年紀走了這麼多的路,都沒有感覺到累。我已經在這裡休整了兩天了,體力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這點兒路還算什麼呢?和你相比,二姐還能累嗎?”

薛強說,“二妹,七兄弟不僅僅是越野千里,一路走來,見鬼殺鬼,見賊易殺賊。一把寶劍橫掃江湖。無痕少年的名號已經傳遍天下。無愧為少年英雄。他這樣小小的年紀,就可以把事情辦的這麼滴水不漏,真是令人佩服。”

宋承祖說,“二哥,你也特別的誇獎小弟了。不過是應該盡我們宋家人的一點兒本分。從我大伯父家滿門被害到你們家被人家準備動手。於情於理,作為一個宋家的人。都沒有冷眼旁觀的道理。既然我們已經攤上這件事兒了,那還怕什麼?只有一往無前,才能夠戰勝這些賊人。奪得先機。”

宋怡楠笑著說,“七弟,也真是難為你啦,小小年紀扛起了家庭這麼重的擔子。不知道三叔是怎麼想的?他老人家正是如日中天的年紀。怎麼捨得讓他的公子在江湖奔波呢?小小的年紀,面對著重大的危機,又是江湖險惡。他老人家不知道再怎麼擔心你呢?你有沒有想過?在他面前,好好的溫存一下呢。”

“二姐,現在形勢這樣的僅幾米,怎麼還跟弟弟說這些家常裡短呢?我是一個宋家的男人。又不是一個呀呀學語的孩童。到了我這個年紀,也該懂事兒了。家裡有事兒,我不出頭,誰出頭?大伯父走了。二伯父在京城操勞著整體的宋家事物。老家的事兒,還靠著我父親為止。有道是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父親大人一定是操勞。能夠給他分擔一二。也是,我在盡人子之孝。” 宋承祖說。

“我們三個人長途旅行,何必用這種沉重的話題。來影響我們的情緒呢?無論是我們面臨的危機,還是江湖險惡,還有家庭瑣事兒。都不必在這一路之上再提起啦。本身我們越野千里就已經很疲憊,如果再讓這些牽腸掛肚的事兒,影響我們的情緒,勢必要影響我們計程車氣。因為我們三個人來點兒娛樂,好不好?忘卻那些煩惱。提振一下我們計程車氣。” 薛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