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在征途（七）

剛才回頭看了看前面的文字，覺得寫了很多不必要的東西。對同一件事情每個人因為經歷不一樣，觀感也是不一樣的。同樣，一個人在不同的成長階段對同一件事情觀感還是不一樣的。我可能寫了太多的主觀評價在裡面，其實寫這份回憶，一是源於看老師文字的思考，另一也是想清楚地看看自己曾經走錯過的路，錯誤的面對過的人生，錯對過的人。人要有面對失敗和過去的勇氣，這句話說來容易，想做到卻是太難。不管是處於自尊還是其它方面的考慮，我們很難去解剖過去的人生歷程，那種血淋淋的感覺帶來的絕對不是快感而且一種痛苦。在那光鮮的外表下曾經掩蓋過一個如何扭曲的靈魂，在那觥籌交錯之中曾經錯失過多少美好的親情，我們都願看到成功的一面，卻不願意真正去面對成功者在成功之前走過的路，其實體力上的勞累是可以忍受的，叢心理上的折磨才是致命的。美國的三角洲部隊在訓練新兵的時候會先徹底的摧毀你的自信，然後告訴你如何應該成長為一個成功的戰士。我曾經有過這樣的生命歷程，所有的一切，自尊、自信統統被摧毀，甚至不再相信自己做出的任何決定，毛說大亂出大治。確有異曲同工之處：）

繼續我的出差歷程吧。6個小時的行程，到了地方已經是下午，在辦事人員的帶領下我見到了營業部的經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當時的我意料之外。在來之前我的總監告訴我，他和這位經理關係相當好，特別鐵。有些具體的問題他們已經電話溝透過，我只要履行事務性的責任即可。可是我所受到的待遇讓我對總監的話產生了懷疑，他說最近我們這邊正在做整頓，你們先回去吧。沒有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甚至和我說話的時候眼神沒有離開他的電腦評估，現在想估計是在看股票吧。我準備好的所有說辭沒有一句能夠用的上，我甚至沒有明白他什麼意思，整頓和我們回去有什麼關係呢？我不知道這局面保持了多久，我就知道我一句話沒有說，就被辦事人員拉了出來，是的，拉出來，因為我沒有了意識。就是這麼拉出來了。我的第一反應是給總監打電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描述了一遍。更沒有讓我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他說這點小事你還用告訴我嗎？怎麼去做你自己不知道嗎？長腦子幹什麼用的？大概是這個意思，除了“長腦子幹什麼用的”這句話別的我記不清楚了，這句話應該是我人生中聽到的第一句帶有極大侮辱口氣的話，聽著那邊掛掉的忙音，我有種做夢的感覺。

回賓館的路上，腦子嗡嗡的，同來的連我一共三個，另外二位可能比我對社會的所知還要單純，回賓館大腦中一直在回想：“長腦子幹什麼用的”，以至於在前臺押金多付了500都不知道，失魂落魄是這種感覺嗎？那天晚上我沒有吃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們二人出去的時候給我打招呼我也沒有感覺。覺得自己很充分很徹底的被人玩了，心裡話，這是當時的感覺。現在回頭看過去，肯定不再會這麼想了，記得當時在公司時候和總監聊天，他說他開始做銷售的時候跑業務，都是拎著小包坐著硬板公交車，不像我們，已經是開著公司的車到處跑了。我在前面說過要學會感謝幫你成長的人，其實傷害或者說挫折同樣會促使你成長，一直到他們二人回來，大概是夜晚12點多，我才坐起來，不行，我明天再去找他，找那個營業部經理。第二天我起了大早，實際上是一夜無眠，他們營業部早上8點上班，我7點就到了，先遇到昨天帶我進去的辦事人員，他很驚訝，說不是讓你回去了嗎？其實，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很生澀，因為我能夠透過很多途徑去了解中間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了？比如和這位辦事員好好聊聊，可惜，我沒有，因為沒有人教我，我們也從來沒有過體系化的培訓。我說，我想再見見姚經理。他說，都已經說了讓你們回去了。我沒有再搭理他，就站在經理辦公室門口，論個頭，他比我矮，也許這個原因，他沒有再過來拉我。站在那兒，周邊的人來來往往，我感覺到了一種羞澀，有些乞討的味道，我開始後悔再過來，由開始的抬頭挺胸到後來開始垂頭喪氣，等到那位經理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看到了我，當時好像是看到了空氣，在他開門的時候，我上去說，姚經理，你好，我是××公司的××，昨天見過你。下面再次徹底打擊了我的自信，他沒有任何反應的開啟門，然後摔上門，把我和我的聲音留在了門外。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差點抬腳去踹門，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說我是個很有血性的男孩子。我當時只覺得血氣上升，最後我一拳砸在了牆上。疼痛讓我理智下來，有人說做銷售要學會低三下四，我從來都不認同。你要贏得別人的尊重就必須和別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這需要你自己擁有實力。其實，這剛剛邁入銷售，或者說還不能教銷售，只能算是市場的第一步所遇到的遭遇，也是我後來義無反顧選擇離開銷售行業的一個原因。儘管身邊很多人評價我做得還好。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我開始想念走了的那個主管，我和他一起出差的時候，雖然對方也不配合，但是沒有這種情況，而且來的時候，總監告訴我這邊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鐵。我開始想，如果他在，會怎麼樣？我沒有做一個好銷售的那種潛質，我沒有選擇繼續等下去，我離開了那個營業部，回到賓館。我的那二位小哥們還在埋頭睡大覺。那時候還不懂得什麼叫團隊做戰。

我沒有再給總監打電話，一個人出去了，出去幹什麼，天知道。跟夢遊似的，那個時候還沒有拿駕照，公司的車是另外一個同事開的，我只能打個車到處轉悠，估計計程車師傅一直拿眼瞟我，這人是怎麼了？沒有想到的是，在路上我看到了另外一家證券公司的營業部，當時大腦中徒然火花四濺，你不和我合作，我還不和你合作了。和誰合作不是合作，就你牛了？我立刻下車，直奔這家公司，到二樓辦公區的時候，迎面過來一位小姑娘，問我找誰，這兒是辦公區，我說我找你們經理，她說您有什麼事情。聽聽，立刻有你變成您了。我說我找你們經理談點事，她說你預約過嗎？電視裡面的臺詞再現了，難怪都說電視劇來源於生活，我說沒有，我是某某公司的，有些重要事情跟他談。然後我把名片交給了那個小姑娘，那小姑娘表現的比較詫異，確實，本來我年級不大，還長了一張娃娃臉，一年前還有人能經常誤認為我23，經過這一年的磨練，特別是那段重新鑄造的日子，我終於老了。

回賓館的路上，腦子嗡嗡的，同來的連我一共三個，另外二位可能比我對社會的所知還要單純，回賓館大腦中一直在回想：“長腦子幹什麼用的”，以至於在前臺押金多付了500都不知道，失魂落魄是這種感覺嗎？那天晚上我沒有吃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們二人出去的時候給我打招呼我也沒有感覺。覺得自己很充分很徹底的被人玩了，心裡話，這是當時的感覺。現在回頭看過去，肯定不再會這麼想了，記得當時在公司時候和總監聊天，他說他開始做銷售的時候跑業務，都是拎著小包坐著硬板公交車，不像我們，已經是開著公司的車到處跑了。我在前面說過要學會感謝幫你成長的人，其實傷害或者說挫折同樣會促使你成長，一直到他們二人回來，大概是夜晚12點多，我才坐起來，不行，我明天再去找他，找那個營業部經理。第二天我起了大早，實際上是一夜無眠，他們營業部早上8點上班，我7點就到了，先遇到昨天帶我進去的辦事人員，他很驚訝，說不是讓你回去了嗎？其實，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很生澀，因為我能夠透過很多途徑去了解中間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了？比如和這位辦事員好好聊聊，可惜，我沒有，因為沒有人教我，我們也從來沒有過體系化的培訓。我說，我想再見見姚經理。他說，都已經說了讓你們回去了。我沒有再搭理他，就站在經理辦公室門口，論個頭，他比我矮，也許這個原因，他沒有再過來拉我。站在那兒，周邊的人來來往往，我感覺到了一種羞澀，有些乞討的味道，我開始後悔再過來，由開始的抬頭挺胸到後來開始垂頭喪氣，等到那位經理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看到了我，當時好像是看到了空氣，在他開門的時候，我上去說，姚經理，你好，我是××公司的××，昨天見過你。下面再次徹底打擊了我的自信，他沒有任何反應的開啟門，然後摔上門，把我和我的聲音留在了門外。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差點抬腳去踹門，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說我是個很有血性的男孩子。我當時只覺得血氣上升，最後我一拳砸在了牆上。疼痛讓我理智下來，有人說做銷售要學會低三下四，我從來都不認同。你要贏得別人的尊重就必須和別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這需要你自己擁有實力。其實，這剛剛邁入銷售，或者說還不能教銷售，只能算是市場的第一步所遇到的遭遇，也是我後來義無反顧選擇離開銷售行業的一個原因。儘管身邊很多人評價我做得還好。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我開始想念走了的那個主管，我和他一起出差的時候，雖然對方也不配合，但是沒有這種情況，而且來的時候，總監告訴我這邊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鐵。我開始想，如果他在，會怎麼樣？我沒有做一個好銷售的那種潛質，我沒有選擇繼續等下去，我離開了那個營業部，回到賓館。我的那二位小哥們還在埋頭睡大覺。那時候還不懂得什麼叫團隊做戰。

我沒有再給總監打電話，一個人出去了，出去幹什麼，天知道。跟夢遊似的，那個時候還沒有拿駕照，公司的車是另外一個同事開的，我只能打個車到處轉悠，估計計程車師傅一直拿眼瞟我，這人是怎麼了？沒有想到的是，在路上我看到了另外一家證券公司的營業部，當時大腦中徒然火花四濺，你不和我合作，我還不和你合作了。和誰合作不是合作，就你牛了？我立刻下車，直奔這家公司，到二樓辦公區的時候，迎面過來一位小姑娘，問我找誰，這兒是辦公區，我說我找你們經理，她說您有什麼事情。聽聽，立刻有你變成您了。我說我找你們經理談點事，她說你預約過嗎？電視裡面的臺詞再現了，難怪都說電視劇來源於生活，我說沒有，我是某某公司的，有些重要事情跟他談。然後我把名片交給了那個小姑娘，那小姑娘表現的比較詫異，確實，本來我年級不大，還長了一張娃娃臉，一年前還有人能經常誤認為我23，經過這一年的磨練，特別是那段重新鑄造的日子，我終於老了。

回賓館的路上，腦子嗡嗡的，同來的連我一共三個，另外二位可能比我對社會的所知還要單純，回賓館大腦中一直在回想：“長腦子幹什麼用的”，以至於在前臺押金多付了500都不知道，失魂落魄是這種感覺嗎？那天晚上我沒有吃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們二人出去的時候給我打招呼我也沒有感覺。覺得自己很充分很徹底的被人玩了，心裡話，這是當時的感覺。現在回頭看過去，肯定不再會這麼想了，記得當時在公司時候和總監聊天，他說他開始做銷售的時候跑業務，都是拎著小包坐著硬板公交車，不像我們，已經是開著公司的車到處跑了。我在前面說過要學會感謝幫你成長的人，其實傷害或者說挫折同樣會促使你成長，一直到他們二人回來，大概是夜晚12點多，我才坐起來，不行，我明天再去找他，找那個營業部經理。第二天我起了大早，實際上是一夜無眠，他們營業部早上8點上班，我7點就到了，先遇到昨天帶我進去的辦事人員，他很驚訝，說不是讓你回去了嗎？其實，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很生澀，因為我能夠透過很多途徑去了解中間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了？比如和這位辦事員好好聊聊，可惜，我沒有，因為沒有人教我，我們也從來沒有過體系化的培訓。我說，我想再見見姚經理。他說，都已經說了讓你們回去了。我沒有再搭理他，就站在經理辦公室門口，論個頭，他比我矮，也許這個原因，他沒有再過來拉我。站在那兒，周邊的人來來往往，我感覺到了一種羞澀，有些乞討的味道，我開始後悔再過來，由開始的抬頭挺胸到後來開始垂頭喪氣，等到那位經理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看到了我，當時好像是看到了空氣，在他開門的時候，我上去說，姚經理，你好，我是××公司的××，昨天見過你。下面再次徹底打擊了我的自信，他沒有任何反應的開啟門，然後摔上門，把我和我的聲音留在了門外。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差點抬腳去踹門，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說我是個很有血性的男孩子。我當時只覺得血氣上升，最後我一拳砸在了牆上。疼痛讓我理智下來，有人說做銷售要學會低三下四，我從來都不認同。你要贏得別人的尊重就必須和別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這需要你自己擁有實力。其實，這剛剛邁入銷售，或者說還不能教銷售，只能算是市場的第一步所遇到的遭遇，也是我後來義無反顧選擇離開銷售行業的一個原因。儘管身邊很多人評價我做得還好。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我開始想念走了的那個主管，我和他一起出差的時候，雖然對方也不配合，但是沒有這種情況，而且來的時候，總監告訴我這邊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鐵。我開始想，如果他在，會怎麼樣？我沒有做一個好銷售的那種潛質，我沒有選擇繼續等下去，我離開了那個營業部，回到賓館。我的那二位小哥們還在埋頭睡大覺。那時候還不懂得什麼叫團隊做戰。

我沒有再給總監打電話，一個人出去了，出去幹什麼，天知道。跟夢遊似的，那個時候還沒有拿駕照，公司的車是另外一個同事開的，我只能打個車到處轉悠，估計計程車師傅一直拿眼瞟我，這人是怎麼了？沒有想到的是，在路上我看到了另外一家證券公司的營業部，當時大腦中徒然火花四濺，你不和我合作，我還不和你合作了。和誰合作不是合作，就你牛了？我立刻下車，直奔這家公司，到二樓辦公區的時候，迎面過來一位小姑娘，問我找誰，這兒是辦公區，我說我找你們經理，她說您有什麼事情。聽聽，立刻有你變成您了。我說我找你們經理談點事，她說你預約過嗎？電視裡面的臺詞再現了，難怪都說電視劇來源於生活，我說沒有，我是某某公司的，有些重要事情跟他談。然後我把名片交給了那個小姑娘，那小姑娘表現的比較詫異，確實，本來我年級不大，還長了一張娃娃臉，一年前還有人能經常誤認為我23，經過這一年的磨練，特別是那段重新鑄造的日子，我終於老了。

小姑娘進去了很多才出來，說我們經理請您進去。我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被這邊拒絕。於是乎，抬步前進。我那時候沒有想到，我這一步也揭開了離開公司的序幕。對方很客氣，居然不知不覺聊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其實更多的好像是在聊天。他是一個年輕人，估計也就是30多歲的樣子，沒有那邊營業部經理的富態和傲慢。可是我忽略了一點，也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的，我們和那家證券公司到底是什麼關係，雖然下面這麼不合作，而上面又如何的密不可分，沒有。可能也沒有該到我們這個層面的去了解，上面的也不會想到下面居然出來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更沒有想到我會不去執行我應該執行的任務，而且採用了“轉移戰術”，其實在和這邊營業部經理聊天的過程中我也有些許疑惑，他的有些問題比較敏感，但是當時公司的指導方針是大力培育市場，可以採取一切法律不禁止的手段。用現在的話說，不禁止的都是可行的，不過還好的是，我明白第一次交流是不能把很多我們的戰術、合作預案托盤而出的，記得中間他問過一個問題，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我本來想說原準備和××公司談，結果沒談攏。後來腦子轉了轉說，感覺在這邊你們還是比較有實力的。他當時笑著說，據說你們公司和××公司的關係不錯呀。我說，是嗎，我們和很多公司關係都不錯。總之，聊得比較愉快，也讓我比較得意。不是我沒有能力，換個合作物件，照樣能行。走出那家營業部大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總監打電話，我說我沒有和姚經理談，我找了××公司。那邊可能懷疑自己的聽覺出問題了，說你說什麼。然後我重複一遍，接下來的事情以大家的智力不用任何遲疑都猜出來，我聽到的最後一句是讓我們馬上回去。我又做錯了？？？？當時很心疼，心疼我長途加漫遊的通話費，是呀。那時候的移動通話費是相當的高了，這半天的時間不知道耗費了多少銀子。不管怎麼樣，我再次出錯了。這次出錯的代價就是揭開了離職的序幕。

回到省城，回到公司，總監（兼我們部門經理）把我和他關在一個會議室了，我剛才閉上眼睛，想讓全身放鬆下來，進入催眠狀態，去回憶那個片段，因為我想詳細的記錄下來，可是不管怎麼樣，也進入不了狀態，心要安靜，注意力要集中，能做到第二點，但是做不到第一點。沒有辦法，那就按照自己模糊的記憶來寫吧。

我的道理很充分，就是你交給我的任務確實很明白，和姚經理合作，完成我們的電腦配送，完成使用者捆綁。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把相關的合作協議簽署一下，可是人家不給我機會。我只能換家談。總監先是劈頭蓋臉的狂說一通，還好，估計是上次電話我對他罵人十分不滿，而且言辭反擊過。所以這次沒有太過罵人的話，忍了。然後講你這樣給公司帶來可能的巨大損失，如果結果造成，公司可以用洩露商業機密來起訴你。我暈，商業機密，我說什麼了。而且我也壓根還不知道什麼，更何況對方問到具體的合作模式我也沒有任何透露，憑什麼就要來個洩露商業機密，我狂放不羈的個性再次表露了出來，我說，你告訴你和姚經理關係有多麼好，我是報著很大的希望和想好的方法去的，那麼一個局面如果是你你怎麼做。你問我長腦子是幹什麼用的，這是我自己動腦子想的。總監一時語塞，一直到今天回憶起那幕，我還是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姚經理據不合作的情況，有很多可以去遐想，我也沒有了再去猜測的願望。其實，現在回頭想想，叢上家公司到這家公司都是禍叢口出，這次是自作主張。其實我到現在還覺得，如果一個人不能獨立思考，獨立面對，獨立解決問題，那麼他永遠不會成為一員運籌帷幄的將者。但是那時候的局面應了老師所說的括號理論，即括號外的運算公式不明朗的情況下，在你不知道是平方還是開方的情況，你在括號裡面一再努力，可能努力越多錯的越多。那次談話不歡而散，公司的業務也沒有受到我那次自作主張的影響，說來有趣的事情，那位對方營業部的經理過後還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問合作的事情，既然公司都已經有此政策，只好敷衍一下。其實，那個時候，很多證券公司的營業部都比較混亂，很多地方責權不清，或者已經做大，不把總部放在眼裡。總部的政策不執行，自己另來一套，反正用使用者，有交易量就有發言權，現在回頭想想出現那樣的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次之後，並沒有馬上離職，而是再也沒有出過差了。部門裡面還有另外的一個主管，天天帶人出差，最後我有些快孤家寡人的味道。也就是在這個空檔期，我認識了二個人，這二個人徹底改變了我後來的人生道路。

其實人初入職場，有些稜角是應該的。因為如果你開始都沒有稜角而是一個園的話，那就註定你很難有大的成就。這說法可能很多同學覺得牽強，我來解釋一下，你有稜角，我說的這個稜角是對問題不同的思考方法，或者說不同的見解，這是你自由思考的權力，而這權力直接帶給你的是什麼呢？你可以用自己的觀點去看一件事情的進展，這件事情可能不是按照你的想法去決策的，那麼在事情的進展過程中你可以觀察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按照目前的決策是不是達到了最優的效果，這樣的觀點和視角很保證你的成長，會加速你的成長。但是有一點要記住，人不是生活在真空，根據你身邊人文的環境，你需要去決策自己處世的方式，即你的領導是什麼樣的人，你周邊的同事是否能夠接受你的看法，你要綜合考慮，否則的話就該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了。

獨立思考的能力是人成功的一個基本素質，否則你永遠只能是個附庸者。要知道領導者之為領導者是因為他有決策的能力，拍板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是需要承擔責任的，雖然現在我們很多國企還沒有建立良性的問責體制，但是，你要記住，對於一個企業，要生存就要利潤，要利潤就要有方向，有方向就要有決策，要決策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努力吧，把自己培養成一個敢於決策，善於決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