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就在酒樓裡轉悠了一天,還時不時的看著門口,

“那小子究竟跑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齊伯看著他在那晃就感覺頭暈,問他啥事又不說,偏偏還帶著一幫太醫過來,把他酒樓裡的客人全都趕走了。

偏偏他還是個皇帝,他就算想發火,也得掂量掂量身份,

“少爺前幾天就出去了,您來這究竟有什麼事?”

本來酒樓的生意挺好的,現在糧食都被他給拿走了,剩下的最多再撐三天,酒樓就要關門大吉了。

少爺不得出去玩兩天,他也巴不得他多出去走走,省得老被李世民壓榨。

本來那句窮得就剩下錢只是一句玩笑話,現在居然成真的了。

再這樣下去,他們得吃土了。

這李世民沒事就來他們這蹭吃蹭喝就算了,偏偏他還得帶拿的,現在,直接霸佔了。

他這老胳膊老腿的,如果還年輕,他一定要教教李世民,都是第一次做人,憑啥就得讓著他。

“兒子!我回來了!”時君澤剛到門口,那嗓門就跟大喇叭一樣,猛的大喊一聲,把李世民,齊伯都給嚇了一跳。

李世民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著時君澤,從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有個直覺,那就是這個人是來跟他搶人的。

果不其然,連兒子都叫上了。

“他是某的親生兒子,你只是他老師,勞煩注意分寸。”

“他可是老子養大的!”時君澤也不客氣的瞪了回去,畢竟這點誰都沒辦法改變。

齊伯看著他們在那鬥,有些樂見其成,畢竟等他們鬥完了,他家少爺又是自由之身了。

李世民被噎住了,這話還真的沒錯,畢竟時爍自己也承認了,再說下去他可就輸了。

“他的病你怎麼看?”

“我們談談。”時君澤直接走了進去,千池拖著慕晴也跟在後面。

李世民看著他的背影,也跟著一塊上三樓,千池就這麼壓著慕晴守在樓梯口。

房內。

時君澤拿起黑棋,隨意的放了個位置,“下盤棋吧。”

李世民聽著他的話,也只能拿起白棋放了下去,“時爍究竟中的是什麼毒?”

“你為什麼要執著長生?長生真的就好了嗎?”

李世民聽著這問題,眼中有些震驚,他最近並沒有吃那個藥,他是怎麼看得出來的?

“我想親眼看看盛世。”

“是嗎?我現在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長生,不過你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什麼代價?”李世民看著眼前的棋局,緊緊的皺著眉頭,因為他的棋子全都被包圍了。

如果說時爍跟千池的棋局是四處廝殺的話,那現在這盤棋就是囚龍。

“時爍離開長安,離開大唐。”

“不行。”李世民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了,“他是我李世民的兒子,絕不能再流落在外。”

“但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時爍跟長生,你只能選一個,人生在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不要太過於貪心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