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爍嘴角狠狠一抽,輸光了?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兩人出門的時候,一人帶著幾百貫,說是逛街去。

結果逛到了賭場?

出門到現在不到兩個時辰,上千貫就這麼沒了!

這花錢的速度,比女人還恐怖。

“他們砸了誰家的賭場。”

“鄭家的,鄭河已經往這邊過來了。”

時爍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好傢伙,他還沒打算動手。

這兩人就幫他幹上了。

一個老人家,除了知道拿錢,研究第一以外,啥也不是。

一個除了發展勢力以外,啥也不是。

而他,除了生意上手到擒來以外,啥也不是。

“真的是造孽啊。”

“怎麼就來了兩個敗家的吶?”

鄭河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直接把手裡的清單,用力的砸在桌子上,

“時爍,我鄭河自認為,平日裡跟你並無結怨,你用得著讓人來砸我的場子嗎?”

鄭河看著時爍那張毫無波瀾的臉,說實話,如果不是崔家就這麼敗在他手裡了。

他都想動這小子了,畢竟這麼大的一個酒樓,日入鬥金,誰都想分杯羹。

可這小子是個很棘手的傢伙,對付他比他五姓七望內鬥還要難。

這小子的本事可不簡單,噹噹今天砸他賭場的那幾個,個個身手不凡。

三十多個上去了,居然連個擦傷都沒有。

時爍拿起那張清單,隨意的瞟了一眼,差點就傻了。

三千多貫?!

這直接把他這半個月賺的錢,全都要了過去啊!

這兩個人,一天內居然敗了四千貫!

牛!

他時爍心服口服!

“三百貫。”

時爍直接把賬單扔在了桌上,直接砍了九成。

砸了就砸了,一個屁大點的賭場,還能比得上他這酒樓不成?

他是會賠,不過他不喜歡做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