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被威脅了人設安全,姜河海聽話的點點頭。

曲閱鬆開看捂著姜河海嘴巴的手。

姜河海發現曲閱的手也很好看,要是手心沒有那麼多老繭,一定會更好看吧?

得到自由的姜河海害怕的後退了幾步,發現自己房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了。

她只好裝成個鵪鶉,身子抖啊抖的看著曲閱,一聲都不敢吭。

看到姜河海這個恐懼的姿態,謝安倒是沒有多不爽,畢竟大多數人看見他都是這個樣子,他已經習慣了。

只要不哭他就無所謂。

他走回床邊,坐下,看著還在還站在原地發抖的姜河海,說道:“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如實回答。”

姜河海點點頭。

見姜河海還算配合,曲閱便問了起來。

“你叫什麼?”

“姜、姜小丫……”

“今年多大?”

“8歲……”

“家裡都有什麼人?”

“就剩我一個了……”

“原先有幾口?”

“6口。”

“都有誰?”

“爹孃,兩個哥哥,一個弟弟。”

“……都怎麼死的?”

“哥哥去充了軍就沒回來,爹孃給山匪殺了,弟弟……高燒,家裡被山匪洗劫一空,沒錢請郎中……”

“那你現在怎麼有錢了?”

“……”

這就是曲閱最覺得奇怪的一點。

實際上他兩個晚上發現姜河海房間跟別人“不一樣”之後就派人連夜調查。

查到的結果跟“姜小丫”說的一樣,她是個孤女,窮得叮噹響,餓得皮包骨。

但是直到5天之前,就什麼都查不到了,今天是姜小丫進若水鎮的第3天,之前那兩天無論如何都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做了什麼跟誰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