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姜河海這還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跟男生有這種大面積的身體接觸,臉有點紅。

看到她這個表情,謝安本就很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了。

倒是路遠昔,臉上的笑意在看到姜河海略帶羞澀的表情時變得更深,微微眯起的雙眼滿是戲謔。

謝安這個姐姐,看起來不像是以前聽說過的那樣蠻橫不講理,是真的很可愛啊……

想到這裡,他張口唸叨了謝安一句:“我說謝安,你姐姐不過是在車上多坐了幾秒鐘,犯得著對人家那麼粗暴嗎?”

姜河海聽到路遠昔為自己鳴不平,默默地,小幅度的點了點頭,還癟起嘴,好不委屈的樣子。

就是就是!粗暴的男人!

謝安差點就沒控制住自己那點臭脾氣吼出來。

要是路遠昔知道謝姜在上自己的車之前做了什麼,還能這麼大度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敬他是個好男人!

你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笑面虎!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懂不懂?!

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路遠昔,我接你是來談工作的,不是來談女人的。”

路遠昔看到謝安現在心情很不好,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姜河海,聳了聳肩:“好吧,談工作,但也總得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吧?”

地下車庫,貌似不是個談工作的好地方。

謝安抓過姜河海的手腕,領著路遠昔往電梯方向走去,“辦公室詳談。”

姜河海死死的盯著謝安抓著自己手腕的爪子,心裡滿是怨念。

丫丫的!好疼!手腕要被你捏碎啦!你就不能輕一點嗎?做個人吧謝安!

可惜,心裡的吐槽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下說出來,不然姜河海可能接下來會更加悲慘。

一路跟著兩個大長腿的男人進了謝安的辦公室,姜河海感覺自己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生理意義上的那種。

她對外還是有在偽裝謝姜的人設的,出門穿的是一雙高跟鞋,噠噠噠走那麼快還要邁大步,基本上已經要了她半條命。

謝安還非常不憐花惜玉的捏著她的手腕拉著她。

值得一提的是,謝安抓著的這個手腕,就是姜河海前幾天被他捏了大臂又抓了小臂的那條胳膊。

也就是說這條多災多難的胳膊,經歷了三次來自大魔王謝安的摧殘。

姜河海心裡有苦說不出,只好苦著一張臉站在謝安面前,用自己充滿了怨念的眼神看著謝安。

謝安全當沒看見,語氣充滿了不耐煩:“旁邊就是休息室,自己進去愛幹嘛幹嘛,少給我再·惹·事。”

姜河海自覺地應了一聲,開啟休息室的門走進去,然後轉身,關門,貼在門板上準備聽牆角。

貝殼兒:【宿主,請問你在做什麼?】

姜河海:【聽牆角兒啊,你看不出來嗎?】

貝殼兒:【宿主你為什麼要聽牆角?】